壮壮说不知道啊,刚才还在,可能是送河伯走的时候,她去岸滩后边的小树林了吧。
都说人有三急,大晚上她一个人离开,也不喊我们估摸着是这个原因,也就几分钟的功夫,雪萍回来了。
我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在意,但就在我刚转过脑袋的一刹那,我猛然觉得哪里不对,再次看向雪萍,就觉得她脸颊很白,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你怎么了?”我轻声问道。
雪萍说:老大,给我烤鸡翅,快!
“你饿了?”
“你快点!”
虽然不知道雪萍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照做,一串烤了七八个,递给雪萍之后,她连吹都没吹,直接抱着鸡翅就啃,我劝道:小心烫啊!
她那张嘴好像是铁打的,抱着就是一顿啃,那鸡肉明显冒着热气,我看着都觉得烫嘴,她连呼哈的样子都没有,很迅速的吃掉所有的鸡翅,并且拧开一瓶苹果味芬达,咕咚咕咚喝光了,起身转头就走。
我伸手道:你去哪?
“你别跟过来!”
壮壮凑到我旁边问:她是不是拉肚子了?
我说女人心海底针,我哪知道她在搞什么飞机。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雪萍从岸滩外的小树林中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树叶包裹,看起来像是我老家很常见的荷叶,包的就跟叫花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