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清看着他们被押上警车，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往后倒去。
傅琛眼疾手快托住何清的后背——
何清稳住身体，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老太太，不介意我们搜一下这栋别墅吧？”方瑾明出示了搜查证。
何清满脸泪痕，“警官，你们尽管搜！我的英儿死的太惨了，绝对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我拜托你们了！”
傅琛“嗯”了声，“我们会尽快破案，您多保重身体！”
他对着身后的警员挥了挥手，警员们散开去搜查了。
随后，他们又去搜了章菁菁在盈清路的住所，搜查很有收获。
......
审讯室。
“啪！”
一包白色粉末丢在了桌上。
“你家里搜出来的，解释下这是什么？”方瑾明问。
章菁菁垂着头一言不发。
“把章敏英的保健品换成慢性毒药的人是你？”
章菁菁还是没说话。
“不肯说？”方瑾明问。
满脸泪痕的女人抬了下头，见审讯室里没有傅琛，眼眶里又蓄满泪水：“傅队长呢？”
“找我们队长做什么？”方瑾明皱眉，用力敲了敲桌子，“问你话呢，老实交代！”
“我只对傅队说，我只跟他一个人说！”
方瑾明：“......”
他是个硬汉，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不耐烦道：“傅队没空，你老实点！”
章菁菁闭紧了嘴巴。
“好，很好。”方瑾明顶了顶后槽牙，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
方瑾明走进了隔壁的审讯室。
岳帆颓唐地坐在审讯椅上，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憔悴。
几个警员站起来给方瑾明让座。
“22号晚上你在哪？”
岳帆垂头挫败地搓着手指，坦白道：“我，我在章菁菁家。”
“怎么从邻市回来的？”
“22号傍晚，我用助理的身份证件买的高铁票，冒用他的身份坐高铁回来的。”岳帆实话实说，“我身边除了我助理，谁也不知道，凌晨的时候我又坐高铁回了邻市。”
“当晚章菁菁去哪了？”方瑾明问。
岳帆抬头望了眼墙上“坦白从宽”的字样，声音唯唯诺诺：“章菁菁去找我...我老婆了。”
方瑾明眸光里多了点嫌恶：“她干什么去知道吗？”
岳帆摇头，“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走得很急，回来的时候头发很乱，脸色很差，脖子上有伤。”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方瑾明问。
岳帆微微蹙眉，“不太记得了，我当时没看时间。”
“好好想想。”
岳帆垂下头：“警官，晚上11点到12点之间，具体我真不知道。”
“她回来后还有什么异样吗？”
岳帆攥紧了手指，拼命摇头：“没有，没有其他异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