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噎了噎：“我的意思是，那么多人，你为何独独叫我出来陪你？”
卫灵儿眨巴眨巴眼睛：“也没多少人吧？我在这儿不就你跟沐凡俩熟人么？她最近莫名怀疑上了虞巧巧，忙着去侦查，我叫不动，所以就找你了呗！我问你的时候你不也正好没事儿嘛！”
“怎会只有我跟丁姑娘？”李木提醒她：“不还有司徒……司徒家的兄妹吗？还有黄煜……”
“我跟他们的关系哪能跟你俩比啊！我那点儿压箱底的小秘密，这里不就你俩知道嘛？”卫灵儿嬉笑着撞了撞他的胳膊：“再说啦！咱俩谁跟谁啊？那可是生死之交对不对？你要是干啥需要我陪的，不也是一句话的事儿嘛！”
李木又噎了噎，干脆开门见山：“你最近不是跟司徒家大公子走得很近么？为何不去找他？”
“我跟他才到哪儿啊？他还不是我男朋友呢！”卫灵儿失笑：“我俩现在撑死了也就是暧昧阶段，能不能确定关系，还得处处看再说。”
“确定关系？”李木疑惑：“你是指订亲？”
“哎哟我去！”卫灵儿差点儿一头栽给他看：“你这速度也忒快了吧？谈婚论嫁前好歹也得先谈谈恋爱吧？我指的是男女朋友关系，你们这儿叫啥来着？情侣？有这个词儿没？”
李木摇摇头，没听懂。
卫灵儿歪头想了想，古代流行包办婚姻，估计有很多先婚后恋的，但不至于全部都是吧？于是好奇地问：“那你们这儿，俩人在成亲前都干嘛呢？”
李木有些不自然地避开她的视线，脸上微微发烫：“若是有意，一般就是男方去女方家里提亲，然后、然后就依礼成亲吧？”好吧，貌似他也不是很懂，怎么就扯到这些了？
卫灵儿好学宝宝上线：“一旦女方答应了提亲，就一定会成亲么？”
李木认真想了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吧？”
“那提亲之前呢？如果不是纯粹包办婚姻的话，总要有个相互看对眼的过程吧？譬如你家卫大人跟沐凡姐姐这样？还有大黄跟司徒姐姐这样？算啥？”
李木：“……”他能说这算不合礼法么？
卫灵儿似乎看懂了他的沉默，惊讶道：“难道，提亲前都不允许谈情说爱的？”
李木：“依着礼数，正式成亲前，最好不要过多接触……”
“那沐凡他们这算什么？”卫灵儿嘴角一抽：“你别跟我说……他们这叫……偷情吧？”
李木：“……”大人啊，这话可不是他说的！
“难怪一个个整得都跟地下党似的……”卫灵儿暗自嘀咕了一句，忍不住又望了眼卫凌峰他们。
“你们那里，是何礼数？”李木很好奇，如果她跟司徒欢算什么暧昧阶段，那自己跟她号称“熟到谁跟谁”的关系，又是什么阶段？
“我们那儿啊……”卫灵儿立马来了精神，从暧昧到恋爱，再到谈婚论嫁、求婚订婚、领证结婚，甚至连同居试婚都给他细细解释了一遍，直把李木给听傻了。
他有点儿结巴：“你、你们那儿，就、就没有清誉一说么？”
“怎么没有？只是没你们这么夸张罢了。”卫灵儿撇撇嘴：“一般分阶段，如果是确定恋爱关系了，还去招惹其他人，那叫劈腿；如果结婚了还出去乱搞，那叫出轨；如果故意去勾搭结过婚的人，那叫小三儿，都是要遭人不齿的。”
“会有怎样的惩罚？”
“呃……”卫灵儿哽了一下，貌似，确实，没啥很严重的惩罚呢……“就是、就是会被人骂吧？”还不一定被所有人骂，搞不好还有三观不正的杠精出来帮着狡辩洗白……
咳咳，忽然有点儿没脸是肿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