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离开没多久，欧阳炎和卢佳妍就一起来了。
到的时候夜长晴已经重新开始拍戏了，两人就在一边等，直到夜长晴喊了一声“卡！”。
“欧阳老师来了！”
夜长晴擦了擦手，和阮阮说了声休息半小时，热情地朝欧阳炎两人走过去。
欧阳炎没答话 ，卢佳妍一脸崇拜地看着夜长晴。
“夜总，你还是个导演！”
夜长晴摆摆手：“不值一提。”
又道：“如欧阳老师所见，这是我们公司开拍的新戏，现在拍摄进度已经过半。我的计划是欧阳老师过来后先不忙着出专辑上综艺，第一次的作品作为这部戏的oSt和剧一起推出，先在一定范围内打开知名度，然后再出专辑，进一步用作品俘获听众。当然了，如果欧阳老师愿意等，我的建议是最好出2部oSt后再发专辑，这样可以建立起相对稳定的粉丝群体。”
直接发专辑是不行的，一点名气都没打开，谁会去买你的专辑？就是不收钱也没人点。
除非手滑点错了。
当然了，公司掏钱大力做宣传铺开渠道也可以。
但这种方式太烧钱了。
欧阳炎冷冷看了夜长晴一眼：“我什么时候答应签给你了？”
夜长晴轻咦了一声。
“那欧阳老师今天过来……是为了拒绝我？”夜长晴倒吸一口凉气，“拒绝而已，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吗？”
欧阳炎又不说话了。
出oSt，说的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想利用他的作品！
躲在幕后写歌，关在房间里录音，或是让别人拿去唱，本质上和朱大强的买歌有什么区别？
他就只配做阴暗地沟里的老鼠，是吗？
“欧阳……”卢佳妍祈求地看着欧阳炎，“我们不是说好了试一试……”
欧阳炎甩开卢佳妍的手臂，转身就走。
夜长晴悠悠叹了一口气。
欧阳炎的心理问题，比她想的还要严重。
这么正常的一句话都能让他生出一系列不知道歪到哪里去的联想，这样的心态，真的能当明星？
以后他面对的流言蜚语和冷嘲热讽只会比现在多千倍万倍，这样的人，真的要签？
夜长晴的犹豫只持续了一瞬间。
不管怎么样，欧阳炎的价值摆在那，歌手和演员不一样，演员需要作品去展示自己，收获粉丝，而歌手，尤其是原创歌手，他们本身就是作品。
一个样样都好的演员可能会迫于背景、资源等问题火不起来，但原创歌手，只要作品够硬，就一定会火。
欧阳炎性子古怪，大不了自己给他做包装嘛！
不招人喜欢，大不了专心做音乐别上综艺不就完了！
有钱不赚王八蛋啊！
“欧阳老师。”夜长晴提高了音量，“我能知道您拒绝我的原因吗？”
欧阳炎脚步顿了一下，但仅仅只有一下。
卢佳妍快急死了，一边试图拦下欧阳炎，一边祈求地看着夜长晴。
夜长晴快步追了过去。
对方有一个叛徒，事情的发展还是对自己有利的。
“欧阳老师，既然您今天肯过来，证明对我的邀请还是有意向的，只是为什么在我说完刚才那段话之后就又改变想法了？”夜长晴佯作不解，“因为我不建议欧阳老师先上综艺？还是说欧阳老师想直接发专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