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掉发，是不是？”
太子喃喃说道。
宋惜白面露讶异：“殿下如何得知？”
太子闭了闭眼睛，声音说不出的低沉。
“母后去世前，便有类似症状。”
宋惜白猛地一惊，心跳骤然加快，快得她自己都能听到砰砰砰的声音。
“怎么会？！难道说皇后娘娘是死于千日醉吗？可她不是重病而亡？”
宋惜白失声说道。
太子深吸了口气，脸色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冷意。
“母后从病倒到去世，不过十几日功夫，当时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查不出来她的病因，试过了很多法子，都没有任何用处，直至最后，她在睡梦中去了……”
想到当初的情形，太子陷入了哀伤之中。
“可在那之前，母后就不太舒服，总是头痛，忘事，还掉头发，我当时很担心，可母后说她只是太劳累了。”
宋惜白紧紧握住了太子的手。
“她这不舒服的情况，持续了多久？”
“大概一两个月？我当时已经搬到东宫，只有早晚去请安时才能见到母后。但母后不想我担心，一直都装作没事。”
说到这儿，太子眼眶不由红了。
“如果我早点发现，母后说不定就不会死。”
宋惜白抿了抿唇，拉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窝。
“殿下别自责了，那时候你还小呢！再说，那下毒之人太狡猾，连皇后娘娘自己都没发现。”
太子伸手抱紧了她，沉默了良久。
宋惜白感觉到肩颈处传来湿意，轻抚着他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