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的战斗，直接影响到了整个宇宙的波动，让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停手。
众人都在震撼。
而卡尔却微微眯眼。
“这样下去不行，看来所谓的虚空凝神湖的效果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连洛神这样的精神能量强者都能完美复制。”
卡尔双眼逐渐的泛白，而假卡尔也并没有阻挡。
这就是卡尔的战斗方式。
卡尔的战斗，从来都是以智商的碾压来扰乱敌人的心态，创造更好的出手空间。
所以假卡尔完全不在意卡尔耍什么小手段。
因为人偶卡尔对于虚空有一种绝对的自信，这也是虚空暗示的源泉。
洛星河人偶意志坚定，不会受到影响。
但人偶卡尔显然受到的影响很大。
卡尔微微抬眼，正看到了人偶平静的站立在原地，内心暗笑。
“果然……虚空凝神湖的作用再强大，也改变不了其崇拜虚空的本质。”
“这是人的意志和天赋层面所决定的事物。”
“很强，很不可思议，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解决的方案。”
卡尔一瞬间联络了几个人。
两个帝鸿坤正在偏僻的已知宇宙中战斗。
由于帝鸿坤走的路主为精神之火，锻炼精神，千锤百炼，让精神更加强大。
所以两人的交战范围并没有想象的这么大。
力量十分的内敛，不像洛星河或者其他人这样爆发战斗。
精神能量，是非常复杂的。
每个人都拥有着精神，也就相当于灵魂。
而灵魂，是由记忆和精神同时组成的，没有记忆，精神再强大，也只是不会动的巨大能量体。
没有精神，只有记忆，那也就是暗位面的数据而已。
只有两者同时存在，才相当于灵魂。
或者说，灵魂中的记忆和精神，这个精神可以看作精神烙印。
比如，星命的使用和操作，实际上就是精神烙印的交替。
从鹤熙手中转移到若宁，再转移到蔷薇，精神烙印是在不断的变化的。
为什么人偶蔷薇能够同时使用星命，是因为双方的精神烙印也都是一样的。
而这，就是虚空凝神湖的强大之处。
可以完整的复制一个人的精神烙印和记忆，也就相当于复制一个人的灵魂。
但所谓的精神能量，又不仅仅于此。
光是精神烙印的问题，实际上已知宇宙中除了卡尔研究过一段时间，其他人都没有涉足过这个领域。
这也就是为什么称冥河为死亡的归宿。
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卡尔为了研究精神方面的问题，制造了大量的死亡。
本来的方向是研究精神能量的增长，也就是意志和精神的关系。
但因为没有例子的原因，其实卡尔研究的只是精神烙印罢了。
按理来说，精神能量的升华，实际上应该无法用具体的数据来计算的。
这就是一直以来，洛星河的数据无法推算的原因。
可是虚空凝神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连精神能量的升华都算作其中。
更过分的是，似乎人偶的精神能量，一直维持在本体原本精神能量的最巅峰。
也就是说，本来凯莎拥有十点精神能量，升华之后拥有一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