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彦北一时失言。
南钧尧问他为什么如此发问，他犹豫了下，还是实话实说：“好像程程和你并没有对外宣称你们在恋爱。”
“我家里人见过了程程。”南钧尧道。
瞿彦北：“我就是随便问问。”
“别人谈恋爱，会怎么对外说？”南钧尧好奇。
瞿彦北：“普通男女，确定关系的时候，会在自己的社交账号喊一嗓子；娱乐圈的人，会发通稿。
不过大意都是发对方的照片，用很明确的文字告诉别人，这是我对象，才算是正式恋爱吧。”
南钧尧：“以前没有社交账号，怎么谈恋爱？”
瞿彦北：“以前就有，会彼此关注对方的账户，甚至可以结成情侣号什么的。”
南钧尧：“……”
房子算是看好了，程程除了忙着工作，也开始找设计公司和设计师，打算自己出钱搞个软装。
她和南钧尧每晚都要一起吃饭。
就在程程埋头在平板上翻设计师作品的时候，南钧尧突然朝她伸手：“你手机打开，给我。”
程程：“嗯？”
“我要看看你朋友圈。”南钧尧道。
程程：“哦。”
她递给了他。
南钧尧看到她朋友圈上有1000+的消息，眉头蹙得更深：“你这个为什么不点开？”
“懒得点。”程程说。
“这都是别人给你点赞和留言吗？”
“不是啊。我认识的同事、商务方、朋友。有些时候相互认识的人彼此点赞，一场活动下来，大家都发朋友圈，又相互点赞，很快就过千了啊。”程程道。
南钧尧：“……”
他不能理解这种毫无效率的社交。
他忽略了这个令他难受的数字，去点开了程程的朋友圈。
翻到了他们俩开始交往的日期，不管公开还是半公开的，程程的确是只字未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