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人讲睡着了，沈公子认为自己的提议怎么样？”凌衿瑜挑了挑眉，合上笔记本，靠在椅背上。
凌衿瑜似笑非笑的神色，犀利又恐怖，让沈风本就紧张的情绪更加紧绷。
“如果有哪里说的不好，还请凌总提出来，我比较愚笨......”
凌衿瑜打断他客套又虚伪的自谦。
“不必说了，既然知道自己愚蠢，就该好好改进，而不是说出来平白让别人可怜你？别人没这个义务，也没这个必要可怜你，能力不足就是事实，说的再多，不如去做。”凌衿瑜站起身，拉开会议室的门出去了。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自从他们入职以来，他们从来没见过总裁对人说过这么狠的话。
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惴惴不安。
沈风拼命握住手指，强撑着笑意。
“对不起大家了，是我的问题，浪费大家的时间，真是抱歉。”沈风九十度鞠躬，态度诚恳。
众人可不敢当他这一拜，连忙起身，笑着恭维两句逃也似的离开会议室。
虽然两家第一次会晤进展得不是很顺利，但合作确实不容置疑地进行着。
全息网游方派出技术人员进驻沈氏，网游也以暂时更新为由关停修改。
一个月后，全息网游与沈氏一同开启发布会，宣布合作圆满成功。
璀璨的灯光下，凌衿瑜一身笔挺暗红色西装，金丝眼镜下的眼睛冷静自持，嘴角恰到好处的弧度令人着迷。
浑身都禁欲又具有性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