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川被她的话，说的心头一跳：“你……愿意嫁给我了？你，心里有我？”
他说着，还有点犯傻气的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
“我……我愿意。”她点点头，看了看他，忽的又有点不好意思，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早知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以前就不会……”
就不会跟他闹那么久的别扭，就不会差点走掉。她现在真的挺后悔的，好像自己被他霸道的表象给蒙蔽了，完全看不到，他在霸道的表象下，对她原来如此温柔！
“我是什么样的人？”凌一川逗她，故意用手指，将她小巧的下巴轻轻挑起。迫使她的脸庞，只能对着他的。
她连呼吸都不敢，被他修长的手指挑起下巴，好像整个人都僵掉了。他问了一声自己，她面色泛红的“嗯”了一声，声若黄鹂，柔柔嫩嫩的想要掐一下似的。
她眸子里荡漾着波光，像是一池潋滟的湖水。凌一川能从她清澈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一时间有些微醉，薄唇微张：“流年……”
她脸色红红，轻轻的点了点脑袋。可她整个人都靠在凌一川的身上，这点头的动作，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不需要再说一个字，只需要看着她的眼睛，凌一川也能感觉到，她眼底荡漾的，浓浓的情意。
难以形容这样的感觉，不像是被闪电击中那样的极度的刺激，也不像是伤风感冒一样的大脑晕眩，他只觉得时光永久，岁月静好，好像跟她靠在一起，就能过一辈子一样。
他的手指还挑着她的下巴，他还从后抱着她站在镜子前，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他低头，她抬头，她能清晰的看见他眼底的自己，她能呼吸到他的呼吸。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脉搏，周围的一切都开始远去，所有的声音，光线，物体，甚至重力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