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工作时，方炆突然凑到白鹿身边，轻声开口。
“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这些女鬼里，有没有悄悄偷看我或者眼神不对劲的。”
“你做这个干啥？”
白鹿疑惑问道，人家女鬼除了想杀你还是想杀你，你还有心思留意别人看你眼神不对劲？
“以后会跟你解释的，你照做就可以了。”
“好.....好吧。”
片刻后，下一轮巡视开始。
这次出来巡查的是四只女鬼中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话短发女鬼。
“其实她们不说话，长得也还不错。”
看着短发女鬼皮裤包裹的长腿美臀，方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身材自是不必说，不张嘴说话也就双颊那两条细长的缝瞅着瘆人一些。
短发女鬼站在屋外，斜靠在墙壁上，
手中皮鞭晃来晃去，她并没有与其他姐妹一样在方炆等人身后盯梢似的看着。
似是在打发时间。
“她该不会就是系统给我绑定的那个病娇女友吧？”方炆想着，时不时打量几下。
见短发女鬼并未往这边看，方炆也渐渐打消这个念头。
上一世的他可是跟那病娇学妹周旋了一年之久，根据他的经验，就算是诡异也必不可能在不触犯规则的情况下忍住不眼神留意自己。
十分钟后，女鬼进屋。
杨志鑫略有深意地看了方炆一眼。
二人心照不宣，站起身来。
白鹿也仰起头，看向方炆，露出害怕的神色。
方炆拍了拍她的脑袋，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先留在这，我很快回来。”
白鹿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正当方炆要迈出步子时，急忙开口。
“你小心，他。”
她手藏在身后，指了指杨志鑫。
白鹿这一句显得有些突兀，方炆深思一刻，轻轻点了下头。
“好，在这等我。”
方炆说着，偷偷将一只卷尺揣进兜里。
他不知道的是，一道目光从值班室内扫视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当看到方炆与白鹿悄悄说话时，眸子里满是幽怨之色。
一号仓库厕所在二楼两侧，最深处。
由于男厕暂处于封闭状态，二人只好看准时机，走向女厕。
“看来这里的员工也尽是些低等生物，连诡异都算不算，并不具备伤人能力。”
方炆观察良久，心中猜测。
通过观察他们上厕所时机可以发现旗袍鬼宣读地哪几项有关厕所的规则应该是没问题的。
男性员工进入厕所时，那些女性员工便没了动作。
异性清空时方才进行下一波。双方心照不宣，加之人数也并不算多。
就在刚刚，一名男性烧死鬼进了厕所，方炆二人趁此机会也走了进来。
厕所有八个隔间，用木板隔开，除了天台上渗出地黑色血迹之外倒也算得上整洁，并没有多少异味。
方炆二人站在靠近门口一处隔间，静等了一会儿。
不一会，待烧死鬼出来，
方炆把厕所门虚掩一下，
二人藏在木门后面，眼睛紧盯着门缝。
深深吐出一口气，方炆缓缓说道：“时间紧迫，咱俩先交换下线索。”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方炆扭了扭脖子，盯着杨志鑫。
“我先说。”
杨志鑫开口：“不过我一直有个疑虑，需要先问你几个问题。”
见方炆没有动静，杨志鑫摆了摆手，补充道：“这不算秘密，对我们都好。”
“最多两个。”方炆答道，
他并不完全相信杨志鑫，
白鹿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就对眼前这个看起来颇为和善的老人那么防备。
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
“第一个，昨晚八点之前，你有没有听到盘子碎在地上的声音。”杨志鑫问道。
“听到了，但我并未出去查看。”方炆回答，同时眼睛微眯，观察对方的表情。
见杨志鑫眉头突然紧皱在一起。
方炆不禁疑惑：“你看到了什么？”
“听到响声的时候，我房门开了一半。所以无意间瞧见一点。”
杨志鑫揉了揉太阳穴，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