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一个，傅笙挂一个。
接连发了十几个，傅笙烦得不行，只能接起来。
“你要干嘛！”
她凶巴巴地横眉冷对。
裴行末只觉得可爱，“笙笙，我们试试嘛。”
他装委屈，“我已经很多天没有……，男人憋太久，对身体不好。”
傅笙呵呵冷笑，“你可以不憋，不是有个冒牌货在你身边晃悠么？”
闻言，裴行末装出来的委屈顿时有了五分真，他失落得嘴角都耷了下来，“笙笙怎么可以把我推给别人？”
话出口的刹那，傅笙就后悔了。
更何况她看到屏幕里，裴行末眼里明晃晃的难过。
虽然理智告诉她，他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但她还是不忍心，
“好啦好啦，不把你推给别人。”
她放软了声线哄人。
“可是我的心灵已经受伤了。”
裴行末是懂怎么顺杆子往上爬的，
“笙笙得补偿我。”
傅笙：“……”
她就知道。
看着视频里，浴袍领子大开，露出大片胸膛的裴行末，傅笙扶额。
她可记得，他的浴袍刚刚穿得整整齐齐，只露出锁骨，这会儿半露不露的，也不知道是在散热还是在勾引她。
“怎么补偿？”
傅笙带有侥幸心理，心想万一裴行末也觉得难为情，不想胡来了呢。
然而事实证明，裴行末觉得难为情的概率低达百分之零点零一。
听到傅笙抛出来的问题，裴行末眼珠子绿得发光，“我们试试。”
傅笙：“……”
深吸一口气，她强忍现在飞回国给他一拳的冲动，
无奈妥协，“不开视频。”
“行！”裴行末答应得飞快，生怕慢了这福利就自己长腿跑掉。
他将视频转成语音通话。
傅笙羞得下意识把灯关了，戴上耳机，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嗯……”
突然听到不对劲的声音，傅笙懵了，满脸通红。
对方是不是开始得太快了？
耳机里淅淅索索的声音停了，裴行末猜到傅笙已经找好了舒服的姿势躺好，
他轻轻笑了一声，“笙笙，接下来，先把衣服撩起来。”
傅笙犹豫了两秒，被男人性感撩人的声音勾得心尖发烫，听话照做。
裴行末继续诱哄，“还记得我平时是怎么做的吗，笙笙摸摸试试看。”
室内安静到傅笙能把男人微急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
傅笙的耳蜗在发热，脸颊滚烫，
“唔……”
听到反馈，裴行末的喘息更重，眼底的欲色形成了漆黑幽深的漩涡，“真乖，来，我们继续……”
……
裴行末带着傅笙进行了一场特殊的初体验。
事毕，
裴行末心痒痒想把语音转回视频，奈何被拒绝了。
看不到傅笙餍足后浑身晕红的极致美景，裴行末颇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笙笙，你刚刚为什么又挂了通话？”
好问题！
傅笙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的面色又有升温的趋势。
离……还剩临门一脚，裴行末一边喘息一边喊她的名字，她被蛊得脑袋晕晕涨涨的。
不知怎的，羞耻心上头，手一抖把语音按掉了。
不过，按掉之后她反而觉得挂得正好，因为下一秒，她无意识发出了一道自己听了都羞得不行的声音。
“手抖！”
傅笙理直气壮。
裴行末笑了，“可是笙笙在最关键的时候挂掉通话，会显得很不完美，要不我们下次开视频再来一场？”
傅笙想揍人，“你够了哈！”
知道再逗下去，人可能又要跑了，裴行末见好就收，“不逗你了。”
“笙笙困了没？”
傅笙缩在被子里，“不困，但是累。”
累是真累，明明她刚刚也没什么大动作，但就是浑身疲倦得不行。
仿佛是全身器官，都被调动得剧烈运动了一个小时。
裴行末止不住笑，“只是这种程度就累了？不过也没关系，等回国，笙笙躺下享受就行，其他的我来。”
傅笙磨牙，恨不得从屏幕钻出去，咬死这个说两句就能拐到少儿不宜话题的男人。
她还想吐槽。
她躺下享受就行？
她的记忆里好像没有哪次是她不用动的！
“裴！行！末！”
裴行末莞尔，“好了好了，真的不逗你了。”
“笙笙明天的安排是什么？”
傅笙想了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去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