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睁开双眼，意识到了这门归墟呼吸法的难度不低。
刚才如果自己继续冒然地去修炼，可能会面临呼吸暂停甚至窒息的情况。
虽然呼吸法可以称得上是修炼的入门，但难度确实不低。
好在，顾长歌虽然已经丧失了从前的修为，但现在的他对于肉身的掌控也是远超常人的。
而且，自己的肉身已经经过了黄金狮子呼吸法的强化，也能够承受住修炼归墟呼吸法的压力。
因此，第一次就失败了的顾长歌并没有气馁，而是在调整好了呼吸之后，继续进行第二次的尝试。
“呼……嗬……”
顾长歌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倒不是他的呼吸变沉重了，而是自身对于呼吸更加的敏感了。
蛇肉逐渐被肉身消化，顾长歌体内开始有生命精华四散开来，在他的体内荡漾，在经脉和骨骼之中传荡。
但蛇肉的生命精华远超他肉身能够承受的极限，顾长歌的脸逐渐变得涨红。
如果顾长歌还是不能够将归墟呼吸法练成，为了安全第一，顾长歌必须用黄金狮子的呼吸法先炼化这些生命精华。
“稳住呼吸，快要成功了……”
随着生命精气逐渐充满了自己的肉身，顾长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和艰难，但他还是打算再坚持一下。
此时，顾长歌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甚至快要变成酱紫色。
突然，顾长歌的眉心处，绽放出了一丝淡淡的金色光辉。
他的眉心皮肤逐渐变得透明，那眉心的骨骼变成了一块小太阳，开始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归墟……”
顾长歌的气息突然变得缥缈起来，他的身周散发出了淡淡的微光。
这一刻，黄金小狮子和少女水灵瑶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向了身周散发出异象的顾长歌。
“这，这家伙练成了？”
水灵瑶瞪大了双眼，指着顾长歌发出了一声惊呼。
黄金小狮子同样双眼瞪大，虽然它说不出话来，但看着顾长歌那身周逐渐凝聚成形的异象，小家伙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的迷惑。
在水灵瑶和黄金小狮子的注视之下，顾长歌身周的微光逐渐凝聚成了一口深邃的洞穴。
那深邃的洞穴内漆黑无比，根本望不到尽头。
“这是什么异象？”
水灵瑶一脸的迷惑和不解。
她从前在伏天圣地见过修炼归墟呼吸法的存在，但那些人修炼的时候并不会呈现出什么异象。
但此时，顾长歌修炼了归墟呼吸法，身后却凝聚出了那神秘的异象，实在是让人惊奇。
看着那深邃而幽幽的黑洞，水灵瑶竟然觉得这洞穴十分恐怖，因为自己的心神都要被吸入其中。
小狮子看到顾长歌背后的黑洞之后，虽然说不出话，但却发出了不安的低吼声。
它在顾长歌的身旁来回走动，生怕顾长歌被那深邃的黑洞吸入其中。
整个山洞之中，此时只有顾长歌还能够保持淡定。
毕竟，沉浸在归墟呼吸法的修炼中的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