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她好久没有体会到。
如今被悉心照料一番，她总感觉有些不适应。
“谢谢。”
她对着白江波微微颔首。
“嗯，啊？”
白江波大吃一惊。
谢他做什么？
他可是作恶多端啊！
这样让他良心难安。
还不如骂他两句，他嘻嘻哈哈就过去了。
“咳咳，所以现在可以跟着我干了吗？”白江波轻咳两声，连忙跳过这个话题。
“嗯...”
程程轻轻点头，声音却微不可闻。
白江波有些头疼。
这么扭扭捏捏可不行，他需要的是那个精明干练的程程。
“你说啥？我没听清。”白江波又问了一遍。
“我...”
“砰砰砰！”
程程正要开口，突然被敲门声打断。
“啧。”
白江波皱了皱眉头。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他起身准备去开门，却被程程一手拽住。
“我来，让我去。”
程程努力站起身，扶着墙向大门的方向走去。
她可能还会在这里住着，所以要注意一下邻里关系。
如果白江波去开门，万一被别人认出来，按照白江波的名气，这又是一个惊天大瓜。
陈泰之前利用江湖传言对白江波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她可不想一上来就变成众矢之的。
白江波知道程程的意思，便没有拦着她，让她亲自去开门。
大概过了半分钟，程程才小步挪到门前。
她调整调整姿势，斜着身子靠在鞋柜上，乍一看和正常人没两样。
深呼两口气后，程程伸手打开门，轻轻向外推出去。
门口站着一位四五十岁的大妈，一打开门便伸长脑袋往里面看。
“苗姨，您找我什么事啊？”程程露出浅浅地微笑，轻声细语地问道。
苗姨住在她家楼上，最喜欢的就是八卦，还向她介绍过自家儿子。
幸亏开门的不是白江波，不然大概率会被认出来，然后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的流程。
“你一个人在家？”苗姨问了一句，身体往前探了探，马上就要挤进门里。
“是的，苗姨。今天我有些累，没办法招待你了。”程程往前挪了挪，用身体挡住门缝，阻止苗姨继续往前挤。
“不可能吧，我下午的时候听到声音，你不可能是一个人。”苗姨斜着眼睛瞅瞅，露出怀疑的眼神。
程程有些心虚，因为这房子的隔音比较一般，说话比较大声就会传出去。
下午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克制住音量。后来意识有些不清醒，她哪里顾得上这么多？
现在让她细细回想，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很大声音。
不过在别人面前，她肯定不会承认的。
“您听错了吧。我一下午都在睡觉，刚刚才醒过来。”程程的嘴很硬。
“不可能！那一听就是你的声音，我不可能听错。还是说你家里养了海豹？”苗姨眯起眼睛，质问起程程。
“啊？海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