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波双手交叉垫着脑袋，像沙滩度假一样享受美好生活。
这是赤裸裸地挑衅。
程程硬着头皮也不能怂。
她略显笨拙地开始施法，给白江波加了一个护甲bUFF。
然后准备像她说得那样，给白江波一点颜色看看。
起先程程小心翼翼地，生怕白江波变成苗姨老公那副模样。
白江波不是专属于她的，如果真的出了岔子，陈书婷恐怕第一个和她没完。
可她又想到刚刚挂在白江波身上的事，知道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根本伤不到白江波一丝一毫，所以开始大手大脚起来。
这次程程变成了主导者，体力流失得非常迅速。
没一会儿便气喘吁吁，没有了刚刚的傲娇模样。
可白江波闭上眼睛，满脸享受的模样，根本没有战斗的样子。
最后程程满身大汗，终于完成了一次任务。
“呵...呼...等等，让我歇一会儿。”程程大口喘着粗气。
“嗯？刚刚是谁说自己持久的，不会现在就不行了吧！”白江波一脸坏笑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就是去喝口水。”程程连忙起身跑出卧室。
当她再回来时，白江波已经做好准备，没有给她任何借口。
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直到累得有些站不稳。
白江波顺势接管了比赛。
“算了，不难为你了，还是我来吧。”
白江波扶稳程程。
哪怕处于地理上的劣势，白江波依然夺下主动权。
接下来便是单方面碾压，程程毫无还手之力，刚刚的挑衅似乎成了笑话。
原本在服用胶囊后，程程可以撑一段时间，至少不会输得太难看。
可惜她自己白白浪费太多体力，最后又沦为任白江波摆弄的玩具。
刚刚才变硬的嘴，又变得软了起来。
“对不起，我错了，饶了我吧！”
程程举手投降。
“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白江波嚣张地笑着，似乎在回应刚刚程程的态度。
“我恢复了，你能饶了我吗？”程程语气轻柔许多，还是和白江波讨价还价。
“那不行，事情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说好了决战到天亮，那就必须到天亮。”白江波果断拒绝，不给程程半点回旋的余地。
程程连忙伸手抓住床头的腕表，看到夜光的标准从指到三和六的位置，现在的时间是三点半。
而现在的日出时间是六点出头，天亮时间至少在五点半以后，按最短时间算都有两个小时。
这两个多小时可怎么熬啊！
程程欲哭无泪。
早知道不嘴硬了，这都是嘴硬的下场。
......
“天亮了！”
原本已经说不出话的程程，看到窗帘外的光亮后大声喊了一句。
“哦，知道了。”
“不是该停了吗？”
程程勉强蹬着腿，想逃离白江波的魔爪。
“嗯？谁说的？”
“你不是说决战到天亮吗？现在天亮了！”程程嘟着嘴说道。
“是啊，决战到天亮，又没说止于天亮。只规定了下限，又没规定上限，所以我没理解错。”白江波耸了耸肩膀，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
“救命啊！”
“饶了我吧！”
“真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