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厉嘴上说着恭贺，心中却是有些疑惑。
证道都这么容易了吗？
还是因为沈空本就是天选之人？
由于无法修炼，杨厉也不知道自己的天赋到底如何，他有时候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修行界常说的凡种，也就是修行天赋为零的普通人……
沈空看了看杨厉，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多谢杨兄赠宝！”
“呵呵……不用客气，剑圣道果什么的我本来就用不上，交给你也是物尽其用罢了！”
杨厉笑着摆摆手，随后问道：
“沈兄现在是什么境界？”
“还是原来的境界，不过……”
沈空犹豫了下，用最朴素的语言来描述自身的状况：
“我的剑道修为，已经摸到了证道门槛了…如果再次碰上无生老祖，我有把握保持不败！”
“哦，五五开！”
杨厉讶然道：
“也不错了，至少有你在，我们也不用担心无生老祖再把我们几个抓了去！”
这句话多少有些开玩笑的成分，毕竟无生老祖要是想抓他们的话，以他的实力，早就将他们抓回去了，哪里还等得到现在。
也不知道那老怪物被封胥那帮人缠上了没有？
杨厉思忖片刻，便将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沈空简单的说了一下。
一个顶级剑修啊，要是不利用起来，属实有些浪费！
“你是说，我师父可能在虚渊？”
当扬厉转述了封胥的那些话时，沈空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扬厉摇头笑道：
“不是可能，是极有可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管是我们无相魔宗的段宗主还沈兄你的师尊柳浪前辈，都是受到封胥那些人鼓动，这才进了虚渊！”
“只不过他们是否还活着，我们也不清楚，毕竟神首山已经易主，那些命牌现在不在我们手里……”
命牌，是记录一个修行者生命状态的一种特殊器物，只有神器宗那些炼器高手才能炼制，每个宗门也就那几个身份特殊的人才会拥有。
像赵元极的天魔教那样人手一个命牌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杨厉在无相魔宗之时曾经去看过那些代表着修行者生命状态的命牌，其中段御神的那一块虽然有些破损，但并没有彻底碎裂。
也就是说，在他离开神首山之前，段御神都还活着！
至于现在怎么样，那就不好说了！
“对了，柳前辈没有命牌吗？”
杨厉好奇的问道，按说以柳浪的地位，就算他不主动去要，神器宗也会自动自觉的为柳浪铸造命牌，毕竟和剑尊扯上关系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还有不少好处！
只是说到命牌，沈空的表情却是有些沉重，他低着头，手腕一转，手掌中就多了一样事物。
“命牌！”
杨厉皱眉道：
“这就是柳前辈的命牌？”
沈空无言的点点头，确认了杨厉的猜测。
看着沈空手里的命牌，杨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枚命牌只有半截，命牌断口出还有灼烧的痕迹，而且还布满了裂痕，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碎裂……
命牌呈现出这种状态，那剑尊柳浪，即便没死，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竟然将一位修为通天的剑道强者弄成这般模样，这虚渊之中，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