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挪开目光，看向了别处。
“楚墨渊，你怎么了？”凤灵缓解了窘迫，发现男子的不对劲，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又蛊毒发作了？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捉住了手。
“别碰我。”楚墨渊嗓音沙哑得不行，仿佛久经沙漠，许久未喝一滴水似的。
凤灵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你的手心好烫，快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你心口疼不疼？你快放开我，我帮你看看！”
她是真的急了，方才替他检查的时候，就发现情况很不乐观，如今他这副样子，更是让她着急了。
她不提醒还好，她这么一提醒，楚墨渊顿时感觉心口传来一股钻心似的疼痛。
“咳、咳咳！”
“楚墨渊！”凤灵着急地握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脉。
楚墨渊极力控制，不让自己的咳嗽声影响到她的诊断。
片刻后。
凤灵面色凝重：“你的情况很不好！”
楚墨渊应道：“嗯。”
他知道，他的情况一直很不好。
只不过，他这段时间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过。
为了不让她有压力，他能压抑就极力压抑，真的控制不住了，就掐自己的手心，让身体的疼痛分散心口的痛。
因为身体不管多痛，他都能忍得住。
这样一来，他就能在她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有种他已经痊愈了的感觉，甚至是觉得他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不会再因她而心痛了。
可事实上，并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样。
直到此刻，凤灵才算是真的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