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氏不甘落后道：“小十一去边关吧！你大舅舅和大哥二哥三哥都在，他们定能护你周全！”
凤灵：“……”
听着亲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全都争先恐后替自己作打算，凤灵是既感动又无奈，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时，凤天衡突然站起来，扫了众人一眼。
瞬间，安静如鸡。
凤天衡看向凤灵，沉声道：“小十一，跟我到书房去。”
说着，带头往前面走去。
凤灵有点儿懵，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凤老夫人。
“去吧。”凤老夫人似知道什么似的，拍了拍凤灵的手，“你外公有话对你说。”
“嗯。”凤灵应了一声，转身跟了上去。
众人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后，又开始继续方才的话题。
书房。
凤天衡负手立于书架边。
凤灵走进去，轻轻唤了一声：“外公。”
凤天衡转身：“来了。”
“嗯。”凤灵停下脚步。
凤天衡上下打量着她，眼中带着平时不曾有的复杂之色。
“真像。”他忽然开口吐出两个字。
凤灵一愣，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试探地问：“外公是说，我跟娘亲长得真像？”
凤天衡点头：“是的，你跟你娘亲长得很像。”
凤灵心念微动，似乎猜到外公将自己单独叫到书房，是要跟自己说什么了。
“外公终于愿意告诉我，我的身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