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没好气瞪她一眼：“你家小姐我是那种人吗？就算要私奔也得带上你啊！”
“嗯嗯！”红豆瞬间被安慰了，“奴婢就说嘛，小姐怎么可能离得开奴婢……”
“是啊。”凤灵漫不经心接道，“离了你，还怎么抽你啊——”
她刻意拉长了尾音，一个利落的转身，一把揪住红豆的耳朵！
“臭丫头！敢编排小姐我的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啊啊啊！小姐，奴婢错了！小姐饶命啊！”
于是，一个早上，林子里就响着凤灵的教训声，和红豆求饶声。
楚墨渊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得往上翘起。
“本王还以为九皇叔会带她离开。”楚西宸忽然走了过来。
楚墨渊面色一凝，目光依旧落在凤灵身上，开口说的话却是在回应身边的人：“她的选择，本王从来都是尊重。”
一句话说出来，令楚西宸面色骤然一变：“是么。”
遥想当初，他还跟凤灵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从未想过何为尊重。
哪怕在确定自己心意之后，依旧一次又一次强迫她与自己在一起，从未想过她愿不愿意。
“难道这就是九皇叔胜过本王的地方？”楚西宸喃喃地问道，像是在问楚墨渊，又像是在问自己。
虽然凤灵并没有承认喜欢九皇叔，可他这个局外人看得十分清楚，她对九皇叔是不一样的。
这，应该就是喜欢吧。
楚墨渊并没有回答楚西宸的意思。
到底是不是，并不是由他来决定的。
他始终相信，凤灵心里自有一杆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