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额。
好像想得太远了。
总而言之，就是一定要有一个过程，不能一步登天！
想到这里，凤灵抬头看向楚墨渊的同时，将手抬了起来，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哪怕懂，也要问清楚，要听他讲清楚。
不要总是想着，我不好意思问，也不好意思听他说。
他都敢做，我为什么不敢问？他都好意思说，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听呢？
对，就是在这么大胆，换一种方式去处理，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楚墨渊明显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一下愣住了。
不过，他也就是微微愣了愣，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卿卿觉得本王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将问题抛了回来。
凤灵平静地盯着他：“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要听你说呢。”
不卑不亢，不急不躁。
楚墨渊正视起来，握紧她的手，认真看着她：“本王喜欢你，想让你做本王的女人。”
他从来不是藏着揶着的人，方才会反问她，不过就是在逗她，如今见她这么认真，他自然也就丝毫不敢含糊。
“哦……”凤灵喃喃嘀咕了一句。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回答，可并不是他这么说了，她就一定要答应啊。
虽然吧，他这个回答，比那些模糊不清、模棱两可的回答得要好得多，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楚墨渊，我们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