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欢快地往院子外面跑去。
跑了两步，忽然慢下来，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凤天衡看着外孙女的身影，轻轻叹息了一声：“跟你娘还真是像。”
凤灵是没听到这话的，如果听到了，一定会很忍不住想，她除了这具身体之外，灵魂根本就与凤家没有关系，怎么可能跟她像呢。
“聊完了？”
凤灵一出门就听到君墨渊的声音，他一直在外面等着自己。
“嗯，聊完了。”她看着他，打量他的脸色，“你……呢，也聊完了？”
她觉得，他聊得肯定比自己难。
“嗯。聊完了。”君墨渊神色如常，仿佛只是跟她舅舅们随便拉了拉家常似的。
凤灵好奇道：“都聊了什么？”
君墨渊眉心微微挑了挑：“想知道？”
“嗯！”凤灵重重点头！不想知道她问什么啊，这不废话吗！
君墨渊嘴角微微翘起：“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了等于没说！
君墨渊只是看着她，微微笑着，没有替她解惑的意思。
他脑子里却回想起方才的谈话……
“小十一是小辈中唯一一个女孩子，我们是不可能再将她轻易嫁出去的。”
“上一次，是她自己非要嫁，我们拗不过她，才帮她争取到机会嫁给当初的宸王。”
“小十一的眼光倒也是不错，前任夫君如今成为了新帝……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君王身份尊贵，若是介意——哪怕心里有那么一丝介意，还是趁早收手吧，我们小十一不愁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