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倒也不是第一次，她不认得别人，别人一眼就认出她。
不过，眼前这个明显比姜甜甜心思要重得多的南姜公主，竟会认得她，倒是让她意外。
“凤灵，当今圣上曾为宸王时，所迎娶的宸王妃，后又与宸王和离。”
“本公主怎会不识得你。”姜妙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也不过如此。”
“……”
若是不加最后一句，凤灵倒是可以坦然接受，毕竟她跟新帝之间那段过往，本就是真实发生过，被旁人知晓并谈起，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但，她最后那句话，还真是挑衅，如果她就这样忽略了，她就不是睚眦必报的凤灵了！
然，不等她开口，一道小身影反应比她还快，如游龙一般从人群中穿梭而过，潜到姜妙然身边。
“啪啪啪！”
只听得巴掌声，只见得人影晃动，却看不真切。
“啊！”
等到姜妙然发出痛呼的惊叫声时，她身边已经没了人影。
凤灵看着如影子一般返回自己身边的少年，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这小屁孩轻功这么了得么，简直比传说中的凌波微步还要微妙！
若不是感觉到自己身边人影晃动过，她根本就不会想到是他出手教训了那南姜公主姜妙然。
“姐姐，别气坏身子，谁欺辱你，我帮你教训她！”萧元启小声说道，带朝她眨了眨眼睛。
凤灵：“……”
这姐控的小模样，怎么会有点儿可爱了呢。
“谁？谁打了本公主？”姜妙然捂着脸，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落到凤灵身上，“是你！是你让人偷袭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