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灯光被人关闭，从不远处飘过来一阵热气，直直熏上柳生裸露在外的皮肤。
灼热、潮湿、压抑。
望着跨坐在自己腰间的少女，柳生喉结滚动。
“会。”
下一秒，少女咬住他的领带轻轻扯下，在陡然加重的呼吸声中抓起他的左手。
柳生以为，她想将自己绑起来，但她只是用领带在他左手上系了个蝴蝶结。
温柔专注，但又夹杂着某种暗沉的情绪。
“偶像必备课，为热情的粉丝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
柳生闭了闭眼，克制住自己想要将人抱到床上的冲动，望着少女手中突然出现的物件，声音沙哑：“这也是送给粉丝的礼物吗？”
“不，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咔哒。
银手镯在月光下泛起金属般的光泽，柳生任由对方将自己双手轻轻放在头顶上。
白衬衫被染上水汽，坐姿状态下纹理分明的腰腹肌肉若隐若现，放在沙发顶上的手指不自然的蜷起。
冰冷的金属带来凉意，隐隐用力的手腕关节让手背上的骨节更加突出，向来为人称道的冷白皮肤染上不甚明显的淡粉。
没有人知道少女对他做了什么。
也只有柳生比吕士自己知道他为什么会纵容对方的动作。
大概是因为，少女在浴室门口望向自己的那个眼神吧。
没有人会忍心拒绝那样的她。
湿淋淋的，像经历了一场大雨。
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她现在需要发泄。
在下一步动作之前，柳生涩声开口：“窗帘。”
少女盯了他一会，抬手拉上沙发后的窗帘，遮住了满室的月光。
黑暗的环境将人的触觉与听觉放大，房间里时不时响起清脆晃荡的声音和颤抖破碎的喘息。
从浴室带出来的水汽不知不觉间被热量蒸发，从柳生发间渗出的汗珠又一滴滴落下，重新打湿衬衫。
埋在他身前的女孩完全没了公众眼中的阳光与元气，每一次的啃咬都带着隐秘的试探。
小心翼翼，不敢用力，极度缺乏安全感。
失去了舞台自带滤镜的灯光，这位职业偶像仿佛也变得暗淡。
“咯。”
手铐在移动间发出轻响，柳生将被束缚的双手放在少女头发上。
“很好看。”
洁白得像雪一样，是人群中一眼便可以发现的亮眼。
“所以，不需要染成黑发。”
接纳你自己。
空气中的热气将两人的面部轮廓晕染模糊，在这样看不清表情的对视中，是柳生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做你想做的。”
“……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