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斌站在一旁，揉了揉泛红的眼睛，声音也有些哽咽，“余医生，姜叔叔说你前几天生病了，要不要紧？”
“已经没事了，吴斌，姜叔之前提的事情，你答应了？”
“嗯，谢谢你，余医生。”
“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姐姐？”
“姐、姐姐？”吴斌的眼眶又红了红，喃喃的叫了一声。
“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动不动就掉眼泪，姜叔请了国外的脑外科专家给涵涵看病，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努力到最后一刻。好了，进去陪她吧，我要去开个会，跟医生讲讲涵涵的病情。”
余烟晚刚转身，吴斌忽然就对这个跪了下来。
“姐姐。”
“你这是做什么，快点起来。”
“不，我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用这种方式谢谢你，谢谢你们，当初我爸差点伤害了你和那个哥哥，你们却还一直帮我和妹妹。”
吴斌冲着余烟晚磕了两个头。
余烟晚站在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轻轻叹了口气，“好了，我接受，现在可以起来了吗？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轻易给任何人下跪。我已经让人给你报了下学期的课程，以后好好读书，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我一定会的。”
他看着余烟晚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