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你快说，别当着县令老爷的面和我挤眉弄眼！”书斋掌柜看着支吾的伙计气不打一处来的狠狠剜了他一眼。
伙计被掌柜呵斥得打了个哆嗦，连忙从怀里拿出两本书对着掌柜说道：“掌柜这两本书不是昨日你不小心沾了水让我拿出去晾晒吗？”
众人听后一片哗然，掌柜听闻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他恶狠狠地瞪了伙计一眼，伙计也只能傻傻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事情的反转让所有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掌柜身上，段县令皱眉看着眼前一脸菜色的掌柜呵斥道：“你平白无故冤枉他人理应治罪！”
掌柜听后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原地，不停磕头认错。
姜灵却面无表情冷着脸注视着眼前这场闹剧。
“既然……既然书找到了，那这件事就算了！”书斋掌柜朝着姜灵露出贱兮兮的微笑随即准备起身。
“算了？你无赖我弟弟，还要求我弟弟脱衣服的事就这么算了？”姜灵瞪着眼一脸愤怒地呵斥道。
“大……大姐要不算……算了吧。”姜之善毕竟是读书人，脸皮薄他轻轻地拉着姜灵的衣袖道。
“算了？不能算！你闭嘴！都快被人欺负到脑袋顶了，还想退让？”姜灵是真的生气了，转头朝着姜之善吼了一声。
姜之善和段县令全都愣了几秒，看着眼前这个身材消瘦的女人，总感觉好像和记忆中的不大一样。
书斋掌柜也被姜灵的吼声吓了一跳，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敢站起来依旧跪在原地。
“姜氏，你想怎么样？”段县令皱眉询问道。
“道歉！”姜灵冷冷地从嘴里丢出两个字。
“额……可是，他本来就是被宁府书院先生干出来的！本来就是品行不端……”掌柜一听姜灵要求给姜之善道歉立马嘟囔起来。
“你！你……你再说一个！什么叫品行不端！你是调查过还是亲身经历过？”姜灵又吼了一声。
“这……掌柜的，这事确实你不对，你不想体会皮肉之苦本官还是劝你赶紧道歉！”段县令表情严肃的说道。
掌柜虽说是一脸的不服气，但看着姜灵双眼怒瞪，段县令表情严肃，最终低下头用几乎蚊子般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和姜之善道了歉，垂头丧气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书斋。
“散了吧，不要再围观了，没什么好看的！”段县令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见段县令已经发火，三三两两地离开了书斋门口。
“谢谢！”姜灵对段县令行礼。
“不谢不谢，这是本官应该做的！”段县令见姜灵这么客气连忙摆摆手道。
姜灵本想带着姜之善离开，段县令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走到姜灵的身边低语道：“姜氏，刚才你说你弟弟被宁府书院开除是怎么一回事？”
姜灵没有回答，转头看向姜之善低语道：“这件事你怎么想？”
姜之善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对姜灵道：“大姐，我……我真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