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点头，姜灵继续问道：“会弹琴唱歌跳舞吗？”
两个小丫头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小声说道：“会……会一点！”
姜灵点点头，看着人牙子说道：“你那个笔墨来，我要考考她俩！”
一听这话人牙子有些不乐意了，她噘着嘴嘟囔道：“这位夫人你这是不相信我了？”
姜灵绷着脸继续说道：“怎么？不敢拿？怕是露馅？实话告诉你，若这两孩子真像你说的那样，我这边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被这么一说，人牙子也不好在说什么，从旁边的屋子里，翻了半天最终找到了一根干得发硬的毛笔，和一张草纸。
姜灵示意姜山把毛笔浸软，转头递给其中一个小丫头。
“你就简单地从一到十写出来就好！”小丫头点点头，握着毛笔，沾着水在草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字虽然不大好看，但一看也是读过一点书的人，姜灵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什么乐器？”姜灵继续追问。
那小丫头犹豫了一下说道：“会一点点琵琶！”姜灵满意地点点头，目光看向另外一个小丫头，伸了伸手“你过来！”
另外一个小丫头胆子似乎更小，她瑟瑟发抖地走了过来接过姜灵的毛笔迟迟不敢下笔。
“你也来写写试试，别紧张！”姜灵连声安慰道。
另外一个小丫头听到这话后，逐渐放缓了心情，也有模有样的写了起来。
字迹虽很幼稚，但也能看出来的确读过书。
“你呢，会什么？”
“我……我会唱歌！”另外一个小丫头声音如黄鹂出谷，光是对话，声音就很是好听。
姜灵满意地点点头询问道：“这两个多少银子？”
人牙子一听这话立马堆出一脸笑容，“这位夫人，你看这俩丫头琴棋书画读书识字都会，价格自然不会太低……”
“废话少说，到底多少银子！”
人牙子想了想，随后伸出两根手指“两个二十两银子怎么样？”
姜灵冷冷一笑“太贵！”
人牙子看着姜灵身后站着的姜山，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十五两？”
“十两！”姜灵言简意赅。
人牙子虽还想讨价还价，但看着姜山冷冷的模样，最终无奈点头。
交完银子后，姜灵拿着两张卖身契，带着两个小丫头走了出来。
结果刚走出大门口，那两个小丫头突然跪在地上开始拼命给姜灵磕头。
姜灵吓了一跳连忙把两小丫头扶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