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芮仔细看过去，小女孩那裙子上全是血，根本看不清全貌具体是什么样的。
所以，买条一模一样的？呵。
“小孩子有新衣服穿就行了，不要挑三拣四，这习惯不好。”
小女孩阴恻恻说道：“必须要一模一样的裙子！”
说着，小女孩身上发出骨骼扭动的咔嚓咔嚓声，胖乎乎的手生出尖尖的指甲，朝着云芮掐过去。
云芮一巴掌拍在小女孩胳膊上，那胳膊咯吱咯吱转了七百二十度，然后耷拉下来。
云芮皱眉说道：“女孩子家家的，秀气一点。”
“你敢打我？”
小女孩生气了，周身戾气加重，鬼气阴森，冲上来就要撕了云芮。
云芮又是一巴掌拍在她扭曲的胳膊上，这次胳膊直接被甩出去很远：“还要不要新裙子了？”
“要。”小女孩立马消停了。
“那就先把胳膊捡回来，再去挑衣服。”
被打了两次以后老实多了的小女孩屁颠屁颠过去把断胳膊捡回来安上，跟在云芮后面开始逛商场。
但她执着地说着：“姐姐，必须要一模一样的裙子。”
“嗯，姐姐尽力啊！如果你还记得你的裙子是什么样的话。”
“谢谢姐姐！”
路过一家关东煮，云芮看到了正在煮东西的粟瑶，没错，是她那个合租室友粟瑶。
她身后躺椅上，躺着一个浑身被扒了皮的鬼，凶神恶煞地说道：“动作快点儿，今天营业额没有一百鬼币，我就把你煮了吃。”
粟瑶颤抖着，眼泪汪汪地用血水煮着耳朵串，眼珠串，手掌串……
云芮正在想粟瑶没有找到自己当替身，是怎么还活着的？
就听到那鬼老板继续说道：“你带来的男人肉质太差，只够抵消上次的一百鬼币营业额，这次的一百鬼币的营业额达不到，还是要把你煮了。”
粟瑶颤抖得更厉害了。
云芮了然，这是找了别人替死了，不知道又是哪个可怜鬼。
云芮看了眼关东煮旁边的收银台，那里放着一个玻璃箱，里面放着剥皮鬼挣来的鬼币。
云芮又看了眼对面有个儿童玩具店，上面供孩子玩的玩具鬼币，和真鬼币很像，只是上面印有游戏鬼币四个字。
云芮低头问小女孩：“带钱了吗？”
小女孩把手伸进血兜里，拿出一张面额为10的鬼币：“姐姐，我只有这么多了。”
云芮指了指游戏店的游戏鬼币说道：“你去买那个游戏鬼币回来，等会儿姐姐给你变更多的钱，买新裙子。”
小女孩很高兴：“好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