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
宋浩在监控室，看着比怨灵还怨气十足的厌黎，听着冲鬼屋传来的惨叫，对着顾萌萌，不确定问道：“要不，送一杯红糖水？”
“你现在送？”
宋浩疯狂摇头，还是别了，会被吓死，现在的妹子，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顾萌萌悠悠道：“还有喝多了红糖水，也不一定好……”
两人看着鬼屋门外面无血色的游客，深表同情。
宋浩总结道：“哦，还有这说法，要是昨天这样凶，就更完美了，这怨气，都可以冲天了，比昨天更像怨灵，昨天像异形。”
顾萌萌怂恿道：“你当着妹子给她提建议啊。”
宋浩委婉拒绝道：“你们女人有共同话题。”
顾萌萌抱手调侃道：“我是大姐，我们有代沟。”
“不，你是知心大姐姐。”
“……”顾萌萌对于宋浩的脸皮深有理解。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今天人流量不错，但是还是不太行。”
“反响可以，重要是给时间反冲。”
“真惨啊……妹子真的是催眠，不是身边跟了一只鬼？”
“你让妹子拉出来给你秀秀……”
“还是别了，我胆子小……”宋浩还记得头皮炸起的感觉，却没有往特殊能力上想，只是觉得妹子天赋过人，适合做鬼。
……
厌黎吃了工作餐，旁边被放了一杯热水，抬头一看是顾萌萌。
“谢谢。”
“妹子，下午休息吧。”
“不用，等这两天忙完。”
这两天可能因为节目，很多客人冲着鬼屋来，厌黎前面答应连续上半个月的班。
“不是，这几天早上客人少，吃午饭的时候来就行，我们公告了。”
“哦，行。”
“你在网上火了。”
“哦。”
顾萌萌看对方不在意的模样，也不再多说。
厌黎看着任务框，没有提示完成，已经过了20多天，知名女鬼之一任务没有完成。
这个任务……有一点麻烦，怎么样才算知名。
吓狠一点？
……
第二天，厌黎心情好多了。
可是鬼屋出来的游客脸更白了，腿都在哆嗦。
宋浩看着旁边的顾萌萌问道：“你昨天说了啥，怎么更凶残了？”
“我啥也没说。”顾萌萌靠在椅子上摊手。
宋浩感叹道：“女人心海底针……”
网络上确实火了，却只是小众，厌黎看着一直完不成的任务，束手无策时，宋浩来找她了。
“有导演邀请你去演女鬼。”
厌黎看着半透明框后面的宋浩，直接拒绝道：“不去。”
“诶，你不是喜欢吓人，为啥不去？”
“麻烦。”厌黎看过鬼片，本来也想去演女鬼的，搜索过知道，当电影里的女鬼很累，跑到乱七八糟的地方拍戏，去了就是对不起自己的手，因为不能戴手套，会伤到手，风餐露宿……
总结：全是受罪。
宋浩见对方真没兴趣，也不劝。
“行吧，我去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