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聂娇娇感觉到她目光里的审视。
但很奇怪，她们第一次见面不是么？
内心虽困惑，聂娇娇面上倒是不显，她端起专业的职场笑容，应道：“是的，白小姐你好，久仰了。”
说着，她礼貌地朝着她伸出手。
如此不亢不卑的模样，白心悦轻挑了下眉，她温柔一笑，也伸出手握住聂娇娇的，即触即离。
行人中有认出白心悦的，不约而同围过来，想让她签名。
陈律忙嘱咐聂娇娇道：“小聂，你护着点白小姐，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人多了不好走。”
聂娇娇点头，“我知道了。”
她走近白心悦，一手护着她的后腰，一手抬起在身前，护着她往停车场那边走。
白心悦还挺配合，亦或者说是享受她这样的服务，等坐到车上时，她优优雅雅说了句，“聂律师，辛苦你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聂娇娇抬头看了看后视镜，对上她的笑容，她淡淡回：“你是我们尊贵的客户，应该的。”
作为百亿离婚案的当事人，在竞业算得上是VVVIp了，自然是得好好服务的。
陈律与助理们放好行李后，也跟着上车。
聂娇娇启动车子，汇入车流。
白心悦侧目看向车窗外，看着那些陌生的道路，感叹道：“帝都变化真的很大，我五年前离开的，到现在几乎看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是啊。”陈律搭话，“我们国家这些年发展很迅猛的，不比国外差呢，所以白小姐你这次选择我们竞业，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陈律不愧是律所的招活小能手，总能见缝插针安利自家律所。
毕竟这样的优质客户，多一个，年底的分红奖金就能多很多！
白心悦却笑，“我之所以选择竞业，不仅仅是因为你们的能力，更多的是……”
她停顿了下，漂亮的眸子不经意地划过聂娇娇的侧脸，“我有非回来不可的理由。”
作为专业陪聊的陈律，自然不能让客户的话落到地上，他立马接话，“哦？这么说的话，白小姐不全是为了离婚案回来的？那还因为什么呢？事业？”
“当然不是。”白心悦否认后，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回答了，“因为一个人。”
陈律诧异。
他试探道：“家里人？”
可不对啊，白家破产后，白家二老带着白心悦移居了国外，他们现在都在国外呢，白家这边已经没有人留下了。
果然，白心悦看向他，唇角噙起一抹怀念的笑容，一字一字道：“是我爱的，也爱我，等了我多年的人！”
猝不及防的大瓜，震得陈律双眸都瞪大了。
这桩离婚案，从表面上来看，是白心悦的丈夫西蒙出轨而起的，可她这样说的话，那岂不是……她也另外心有所属，才这么坚决要离婚的？
专心开车的聂娇娇也满是诧异。
白心悦真正爱的人居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在帝都？
能够入她的眼，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愿意舍弃掉百亿婚姻，她爱的那个男人得有优秀啊？
八卦是人的天性，聂娇娇不禁好奇了。
好在陈律也很好奇，没忍住问了句，“白小姐，不知道你爱的人是哪位先生呢？应该也是人中之龙吧？”
提起心爱的人，白心悦美丽的脸庞仿佛绽放出艳丽的花，更是美得让人心动，“是啊，他是我见过的，最好，最优秀的男人，没有之一，至于他是谁……”
她的手捂着唇轻笑了下，故作神秘，“以后你们会知道的。”
陈律与聂娇娇默契对视一眼，皆有些遗憾。
这不是存了心吊胃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