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她。
果真是天生的孽缘。
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为了羞辱她,如今一进京,就坏了她在京城经营多年的名声。
果真天生就该死。
“她不在京城,和那状元去地方赴任了。”
周铁再一打听,听到周娇娇去了西南那犄角旮旯之地,连平阳镇都不如。
他火热的心思就断了。
他目光转向长公主。
长公主清楚的从他严重看出贪婪,还有淫欲。
真是恶心的男人。
不过她没有骂他。
寻了借口离开,然后给嬷嬷使了个眼色。
天气晴朗,早晨的露水逐渐消散。
拆房内传来强烈的呜咽声,随后又渐渐消弭。
长公主冷漠的目视前方,没有看跪在身后的嬷嬷,“完了?”
“是,已经死了。”
“扔去乱葬岗。”
“是。”
这是公主府处理犯事着一贯的手段。
长公主却站着没有动,这件事给了她一个启迪。
若想不被敌人抓住把柄,那她就不能留有弱点。
可已经有了,那就得斩草除根。
她幽幽的眸子盯着京城的南面。
“去,我记得西南长远的知府是曾受过侯爷恩惠。”
“是,老奴孩在侯府家宴的看到过呀,侯爷多此人很是赏识。”嬷嬷道。
长公主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也没有说我什么,嬷嬷也不敢问。
嬷嬷却看得出来,她此时心情不错。
她更不敢问了。
待一行人款款离开。
柴房的窗户底下,元悦抱着膝盖,眼中带着惊恐。
这就是她的母亲吗?
很快定北侯夫人就收到消息,听着下人的汇报,下面一对父子好奇恨不得掀桌子,定北侯夫人笑了。
“我就说,长公主最介意的一定是这件事。”
“那男人呢?”
定北侯夫人顿了顿,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嘶。”定北侯世子摸摸自己的,再与他爹对视一眼,两人心有余悸的同时道:“心思歹毒的女人。”
定北侯夫人对于这句话就不同意。
“虽然我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你们男人在官场上那些事儿,谁还不知道说,别总所女人心思歹毒,都是跟你们男人学的。”
“你这话......你你你。”定北侯说不出话,“这能一样吗,那是个女子。”
“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不能争权夺利了,你去自大的男人。”
“那这么说,你也做过这种事。”
“我才没有,我是不屑,也不想,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手下有个人犯了事儿,你当面说着没事儿,装大度,后来那人是怎么没得。”
“好像是意外。”侯夫人睨他,哼道:“这种话,你给咱们女儿说,你看她信不信。”
定北侯脸都别哄了,只一个劲的说,“这怎么一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