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和姜老对上他们那兴奋而期待的目光，整个人不由一怔，眼中满是错愕之色。
他们在说什么？
这不是毒药吗？
“他们一定也是被人控制住了……”
“你看他们哪有被人控制的样子？”
“而且一滴药液，隔着这么远就能控制几位地级真武的修士，你觉得可能吗？”
姜老反应过来，狠狠瞪了身边的老姜一眼，此时的他却是眸光微闪，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再次看着手中的瓷瓶，心中隐隐地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只是这怎么可能啊！
若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些药液炼制的时候，使用的都是最普通的药材，里面根本没有加入什么珍品药材。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林老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不会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真觉得这东西有这么强，一滴堪比一瓶增元液吧！”
“别开玩笑了，咱们可是亲眼看着他炼制的，里面并没有加任何珍品药材。”
“咱们再去找几个人试试……”
“不用了，我试试吧！”
姜老却是缓缓吐出一口气，眸中多了一丝坚决，话语落下，便是牵引着一滴纯元液往口中飞去。
“你疯了吧！”
林老直接抬手将之给击飞，怒道：“这可是毒药？”
“你确定是毒药吗？”
姜老淡淡地望着他，然后指了指旁边那几位一脸懵的炼药学徒，淡淡道：“你看他们哪个像是中毒的样子？”
“林老，我们很好啊，那药液没有任何的毒素。”
“我们没有感觉到任何问题，吸收起来很舒服。”
“效果这么好，肯定是极其珍贵的药材制作的吧，最起码得三品以上的药材。”
……
几人纷纷开口感叹，话语间看着那个瓷瓶，眼中带着一丝叹息。
效果是好，可是三品药材太珍贵了。
这样的药材用来给真武修士使用，实在有点奢侈了。
林老和姜老彼此相对，都是沉默了下来。
此时的他们脑海中却已经是惊涛骇浪。
“我尝试一滴，我不信一滴药液就能够控制得了我。”
姜老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若他们说的是真的，那我就能够明白为何老秦和老张会喊陈昊天师傅了。”
话语落下，他不再给林老再阻挡的机会，直接将一滴药液引出吞下。
只是片刻功夫，他整个人已经僵在那里。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药液的效用竟然如此恐怖。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可是亲眼看着陈昊天炼制的，里面没有添加任何珍品药材。
“老姜，老姜……”
耳畔焦急的声音传出，让他回过神来。
对上老林那关切的目光，艰难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道：“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林老见得老友恢复过来，方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听着他那三个字。
也是瞬间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