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韩子仙投去求助的目光。
“是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前天才刚和你说的就又忘记了。”
韩子仙摇摇头，他冲韩子纤挥挥手让她过来。
“你念念姐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知道的吧？”
“没上过学，现在想识字？”
“差不太多，不过识字的话我教会她用字典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让她多学一些东西，让脑子聪明起来，不要像今天这样为了几个包子在那边委屈巴巴的自怨自艾。”
“那为啥你不教？前面不是教得挺好的吗，我看念念姐现在拼音基本上也都会，英文单词也认识好几个了。”
韩子纤疑惑，自家老哥怎么总是干一些脱裤子放屁的事情。
明明自己能教的，非要给她找点事情做。
谁料韩子仙摇头说道：“不一样，我说的是很多方面的事情，不仅仅只有文化。冉念她从小就没怎么过过正常人过过的生活，对于一部分生活常识还有一定的认知偏差，尤其是在女孩子生理上这块，有很多事情我不太方便……你懂吧？”
韩子纤沉默，她用看人渣的眼神看向韩子仙。
这货再说什么？
女孩子生理上的问题他不方便说？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你们都睡在一块了，不方便说？”
韩子纤斜着眼睛鄙视道。
“你没看见两张床吗？别说我想要睡在一块，就连往她床上挪一挪都差点没给我从床上踹下去。你至少也要解释清楚晚上睡觉不要，里面就不要再穿了。”
“……”
纵使韩子纤对自家老哥的不靠谱有很深的了解，却也还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无耻。
“我和念念姐说这些干什么？方便你干坏事？”
“你怎么就见不得我好，行了行了，那这些东西你也不要和她说了，时间到了应该自己就能学会的吧？我记得你小时候好像也没有专门学过这些东西，自己莫名其妙就会了还偷偷翻我电脑……”
“你能不能去死啊？”
韩子纤语气冰冷，眼神更是仿佛寒冬九月的冰泉，直刺人心。
“行行行我不说了，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硬盘格式化了……”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干过的事情全都告诉念念姐。”
“怎么，还想爆我的黑历史？你觉得冉念会对这些感兴趣吗？”
“试试？”
“……”
和韩子纤友好协商过后，在付出每周八百还包吃住的高额待遇后，她还是勉为其难答应当冉念的家庭教师。
“生理上的事情，念念姐为什么会不知道？”
“其实也不能说不知道，就是……这妮子一直都没过过正常生活，有些常识上的缺陷，举个例子……”
韩子仙绘声绘色地将冉念把姨妈巾当作止血绷带的事情讲述给韩子纤听，听完后韩子纤脸团在一起。
形象点说就是……地铁，老人，手机。
“还有内衣……”
“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大概情况我知道了，给我点时间，应该能让念念姐有一个比较正常的观念……吧？”
对此韩子纤也不是很确定，听韩子仙对于冉念的描述。
这好像已经不是从小过惯了苦日子就能够解释的吧？
怎么感觉从来都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
哦不对，念念姐没有上过学，从小到大也一直都在为了生活奔波，好像是没有什么机会了解这块的东西。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韩子仙，你实话实话。”
“说什么？”
“你是不是去缅甸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