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涵儿手里的匕首一动，孙老大吓得一哆嗦。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
“真的真的，我们只是跟他们做生意。”
“我们负责抓人卖给他们。普通人也行，武者也行。价格各不相同。”
“这些人隐藏得很好，根本不会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
沈涵儿冷声道：“不知道他们是谁，你就敢跟他们做生意？”
孙老大一边倒吸凉气一边颤声道：“我……我们只想赚钱，只要他们给我们钱，我们根本不在乎他们是什么人……”
沈涵儿眉头一皱。
“这样的你，更该死！”
说着便要抬手一刀捅死对方。
结果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拦住了她。
沈涵儿一扭头，诧异地看向徐阳。
徐阳面无表情。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沈涵儿咬牙切齿。
“那他也该死。”
“先别杀，让我问他几句。”
徐阳蹲下去看着孙老大。
相比沈涵儿，这孙老大明显更畏惧徐阳。
尤其是亲眼看到了刚刚徐阳的出手。
孙老大对徐阳是从灵魂深处感到颤栗。
“大……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我吧……”
“我保证以后好好做人，再也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徐阳不理会，伸手从口袋摸出香烟。
先自己点了一根。
然后又示意孙老大。
“来一颗？”
孙老大迟疑一下，徐阳已经把香烟递了过来。
徐阳甚至还主动帮其点燃。
拍了拍孙老大的肩膀。
“你也看到了，这位姑娘对你恨之入骨。”
“除非你现在配合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只能把你交给她处理了。”
孙老大吓得连连点头。
“大人放心。我……配合，一定好好配合。”
“好。那我们先来回答第一个问题。”
“这帮人住在哪里？”
“不，不知道。”
“这帮人为什么要让你们抓人？”
“我……我不知道。”
徐阳也不生气，继续问道。
“这种买卖你们持续了多久了？”
孙老大咕嘟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次他不敢摇头了生怕徐阳以为自己在撒谎。
“据我所知……至少已经有半年时间了。”
“他们抓了多少人？”
“我……我不清楚具体数目。”
“不过这大半年，从我手里卖给他们的至少就有近千人了。”
“还有被您杀的那个大胡子，差不多也卖了这么多人。”
“除了我们两队之外，在西北还有其他的队伍，也在帮他们抓人。”
徐阳眉头一皱。
“你们这样抓人，难道就不怕被查吗？”
孙老大实话实说。
“一开始是害怕的。”
“但是随着灵兽爆发，整个西北早已陷入混乱了。”
“大量的人口搬家前往内陆，别说是少几个人，就算是少个一千人一万人也不会被察觉到的……”
“最后一个问题。”
徐阳盯着这孙老大：“既然你连这群人到底是谁都不清楚。”
“平时你们交易是如何联系的？”
孙老大表情一滞，第一次出现了变化。
迟疑的一瞬间，一把匕首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沈涵儿冷声道：“敢撒谎，我把你脑袋割下来。”
“不敢不敢！”
孙老大吓得连忙实话实说
“我……我们都是通过驴肉老四联系？”
“驴肉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