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何故不得出府耶?”印良疑惑的问到。
“足疾。”驷迅和国暹异口同声的说到。
次日,印良一觉醒来便言腿脚不适,医师观后称印良乃足之旧伤复发,需施针灸之术一段时日方可痊愈。医师还特地叮嘱印良在足疾痊愈之前不能随意走动。
丙午,郑邑罕府内,良友向罕巍问到:“子高可查出游异有何倚仗?”
罕巍说到:“游氏家相柴志与司工李谷颇为可疑,我已遣人秘密抓捕李谷审问。”
“如此岂不使驷迅等人警觉?”良友疑惑的问到。
罕巍微微一笑,说到:“李谷生性怯懦,略施以刑必招。事后释之,畏异知其具招,必不敢言。”
良友对罕巍之言将信将疑,不过既然罕巍已经派出人去做了,他再多说已无意义,于是他便不再说什么了。
戊申,郑邑良府内,罕巍一脸愁容的对良友说到:“子好,游异欲借晋国韩氏之力。”
“愚蠢!此无异于与狐谋皮也!”良友闻言捶足顿胸的说到。
“若此为驷迅等人挑拨离间之计,恐驷迅等人已与韩氏勾结。”罕巍紧皱着眉头说到。
“驷迅等人亦如此愚蠢?”良友闻言大惊。
“非愚蠢,乃自负也!”罕巍摇头说到。
良友此时已经顾不得驷迅一党到底是愚蠢还是自负,他已经开始感到害怕,于是紧张的向罕巍问到:“子将若何?”
“欲攘外者,必先安内。游异不除,万事皆休。”罕巍咬牙说到。
“如何除之?”良友追问到。
罕巍随即将想了计策告诉给了良友,良友听的是连连点头。
郑邑游府内,李谷果然因畏惧游异责罚而未将被绑之事告诉他人。
翌日,郑国雍梁邑内,罕巍的人秘密找到了游褚的庶子游已。
罕巍准备扶持游已为游氏家主,游已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
辛亥,罕巍于郑邑醉仙楼设宴款待罕氏一党,游异也在受邀之列。
罕巍在宴会中突然发难,将游异及其随从诛杀,随后罕巍迅速带兵将郑邑内的游氏兵马制服,并将游异大部分亲信抓捕了起来,只有柴志不知所踪。
随后,罕巍之人将游异的尸体和李谷带到了雍梁邑,送到了游已手中。游已让李谷将游异弑父夺位之事公之于众,并将游异的尸体公之于众。
游氏族人本就对游异不满,此时见游异已死,于是游氏族人便拥立游已为游氏家主。
罕巍和良友本以为游氏之乱可以告一段落了,谁知驷迅竟派人将郑骀从西圃请回了郑伯宫。
郑伯宫彰德殿内,郑骀及郑国卿大夫齐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