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琛直接把手里拿的两张纸摔在桌上，问姓周的：“你扯谎也要扯个像样的，她腿还没你胳膊粗，能摔得动你吗？”
周副总被哽了下，下意识地看向温婉。
确实如厉景琛所说，这姑娘看上去，身材纤弱，细胳膊细腿，弱不禁风……
“还是你觉得，我已经蠢到连这点儿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厉总裁又质问了句。
周副总先是被哽了下，缓过这口气，他指向站在门口的陈琳：“刚才的事，你的秘书看得清清楚楚，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她。”
厉景琛看向陈琳。
后者迟疑了下，看了看温婉，终于道：“厉总，我确实看到，温婉她……”
“上次公司体检的时候，好像没说你眼睛有问题？”厉景琛打断她的话，语气极冷，带着明显的怒。
他转头看向陈琳：“真是辛苦你了，眼盲还坚持在公司上班。”
陈琳：“……”她这种能混到总裁秘书位置的人精，如何听不出他的画外音？
“要不你再去做个检查，身体状况要是实在不允许，也不必坚持带病上班，辞职吧。”厉总裁又摔了只笔在办公桌上。
事关自己的工作，陈琳连忙把刚才的话都吞回去：“对不起厉总，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听见了？”厉景琛问周副总。
“厉景琛！你现在是为了这个臭表子，非要跟我作对么？”周副总哪受过这种气，当场急得想要掀桌子。
“一口一个表子，你要是不会说人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变成狗。”厉景琛回得很淡定，语气也平静，听不出太大的波澜。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随手脱下了西装的外套，又开始解衬衫袖口的扣子。
姓周的毫无危险的警觉，听到厉景琛骂他，他一下气疯了，指着那谁的鼻子骂。
“厉景琛，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周家养的一条狗，公司的一切早晚都是我的，我……”
他话没说完，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厉景琛很利落地一个转身，过肩摔将他甩出。
这一次，周副总整个人被砸在茶几上。
哐的一声巨响，大理石的茶几面板直接应声碎成了好几块，整个报废。
周副总躺在碎片中，背部的骨头像都断了似的，疼得撕心裂肺。
他呲目欲裂，想叫喊，却没撑住，直接晕了过去。
温婉都看愣住了。
陈琳更是声都不敢吱，两条腿都开始打摆子。
巨大的动静，也引起了外头的注意，高敏连忙过来查看情况。
“打120，周副总在我办公室摔了，”
拿着湿巾擦手的厉总裁淡定地吩咐刚被喊进来的高秘书，“等他醒了，告诉他下次小心点儿，别再左脚踩右脚了。”
高敏：“……”
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