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地点头：“我这些天一直观察他，他的言谈举止还有一些生活习惯，都和传说中的北堂川大大不同，我虽然只见过那个北堂川一次，可直觉告诉我，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人。”
南宫曜嗤笑：“直觉？”
“我的直觉向来很准。如果我之前在京城见过的北堂川是真的，那眼前这个就一定是假的。总之，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除了相貌一模一样。当然，如果他是个易容高手，当然可以做到这一点。”舒浅月语气越来越是笃定。
南宫曜还是有些不信。
“这世上真有这样高明的易容术？能将一个人完全易容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你能做得到吗？”
舒浅月摇摇头：“我不行，我只能把人易容成别人认不出来，或是扮得有七八分相似，但想要完全一模一样，我没那个本事。”
“我义兄或许能做得到。”她想想又道。
“宫楚寒？”南宫曜听到这个名字就不舒服，“除了他，你还能不能想到第二人？或者，他有什么师兄师弟？”
舒浅月皱眉凝思：“我义兄以前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少，他几乎从来不提。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年除夕之夜，义兄他喝多了，提到他曾有一个师弟，但是因为犯了错，很早就被逐出师门了，他还念叨着，不知道小师弟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但他酒醒之后，就再也没提过什么小师弟了。”
南宫曜思索了片刻。
“本王也觉得此事可疑。这个北堂川出现得太过蹊跷，他如果真的是北堂川，怎么会顶着这张脸公然露面，根本不怕让人看见。”
舒浅月认同道：“我也觉得他是故意用这张脸引起别人的注意，或者说，他是有意引你出来，而且他这一路往西而行，漫无目的，我认为他是想引得你离开京城，并且越远越好。”
“这是调虎离山！”
南宫曜目光一凝。
“出来！”
他突然看向舒浅月的身后。
十几条人影悄无声息地现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