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则冷冷瞥她一眼。
舒浅月话风一转：“虽然我是被人利用了，却也替太后解除了病痛的折磨，算起来有功有过，穆王殿下不如就此放我一马？”
她实在是不想把自己搅和到波谲云诡的宫斗之中。
“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太晚了吗？”南宫曜冷冷道，“就算本王能放你一马，你觉得利用你的人会放过你？”
想起她之前牙尖嘴利怼得自己哑口无言，他心里觉得总算出了口气。
“如果你肯说出真实身份，本王就保你平安无事。”南宫曜也跟着话风一转。
舒浅月顿时泄气：“算了，我自作自受，由得我自生自灭好了。”
不是她不想吐露实情，实在是不能说，不敢说。
要是让南宫曜知道，她就是六年前和他洞房的那个舒浅月，以南宫曜这锱铢必较的性子，指不定怎么弄死她呢。
她来京城是为了救绵绵，不是和南宫曜赌气的。
或许真相迟早会揭穿，对她而言，能拖一时算一时。
南宫曜：“……”
他没想到，到这个地步，这女人的嘴巴还能咬得这么紧。
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坚持和固执。
这让他更加好奇，她死死守住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你以为这世上有本王查不到的秘密？”南宫曜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道，“机会，本王给过你了，你却没要，苏千雪，你可别后悔。”
舒浅月心脏突突跳了两下。
她正色道：“穆王殿下手下强人无数，我不过是一个区区女子，渺小得像颗沙子，您为什么一定要查我？您就这么闲得无聊，没事可做了，一定要跟我过不去吗？”
南宫曜：“没错，本王不弄清楚你的底细，会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