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月想起那个断腿犯人，问道：“关于那个犯人，能透露一下他的身份来历吗？我需要知道他更多的资料。”
“不行。”
南宫曜还是那两个字。
舒浅月生气道：“你既然让我帮你做事，又处处隐瞒信息，根本就没有诚意。”
“本王不需要诚意，只要结果。”
南宫曜道：“你要是做不到，以后就别想走出天牢大门，更别想再见到绵绵。”
“你有种就别拿绵绵来威胁我！”
“本王乐意。”
舒浅月难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向来伶牙俐齿的她，竟然也有在南宫曜面前吃瘪的时候。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南宫曜看到她吃瘪的样子，表面上不动声色，肚子里却暗暗好笑。
“你现在可以走了。”他冷声道。
“好，走就走。”
舒浅月走出两步，回头又看了苏老夫人一眼。
“如果我祖母有什么意外……”
南宫曜打断她：“不会有如果。”
“本王觉得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以后每天夜里三更后，你可以过来探望她半个时辰，这已经是本王对你格外破例，你要好好为本王办事。”
舒浅月颇为意外，不由深深看了看他。
“好，我答应你，我会尽快取得那人的信任。”
“关于苏家灭门一案，你真的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舒浅月想了想，“我是说现场。”
南宫曜想起那满目焦黑的断瓦残垣，摇头道：“没有。”
“你去看了就知道，那里已经烧成了一片焦土，就算凶手曾经留下过什么痕迹，也全都烧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