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九？”
舒浅月呆愣的时候，身边的南宫曜已经诧异出声。
她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检查符九的伤势，发现有三处致命伤。
胸口一道剑痕，几乎被刺穿，腹部正在汩汩流血，又中了极重的一掌，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符九！”
南宫曜喉头发干，身体微微一震。
符九是他身边最为得力的暗卫，对他忠心耿耿，随着他出生入死，受伤无数。
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的重伤，可以说生命垂危。
他看着符九身上被血染透了的衣袍，眼底幽深莫名。
“月儿，你一定要救他！”
“我会尽力。”
舒浅月咬了咬唇，静下心来，和南宫曜一起将符九抬到了软榻上。
他面色苍白，呼吸微弱，脉象时有时无。
“怎样？”
南宫曜目不转睛地看着舒浅月为符九把脉，良久不语，眉头却愈蹙愈紧，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
舒浅月摇摇头，说道：“我要热水，干净的毛巾和纱布，要快！”
“好！”
南宫曜立刻吩咐下去。
舒浅月抬头看向他，冷静地道：“他经脉受损，五脏六腑移位，胸口的剑伤差一点就伤到心脏，能撑到这里真的很不容易。”
南宫曜的拳头忽然握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还有救吗？”
舒浅月犹豫片刻，轻声道：“我只能尽人力，听天命。”
她没办法打包票，更不想骗他。
实在是符九的伤势太过严重，能不能活得下来，完全要看符九自己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