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情瞳孔猛地一抽，下意识的看向若天宁的眼睛。
“父王的意思是？”
“这个定论，是历届阀族帝君的心得……他们在感悟到天地法则之后，才顿悟出这个道理……所以，我们一致认为，灵气是黑色圣灵气的源泉，也是我们身体恢复原样的源泉……”
若天宁的唇角浮上一抹别样的笑意，他扯过若无情的肩膀，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附耳低语。
“所以说，当我们身体受伤折损，经脉损坏的时候，就需要灵气来修补……至于这修补的法子，最好的是天然交汇，也就是男女之间的采阴补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若无情此时心中还是震撼不已，他还没有从黑色圣灵气的震惊中醒悟过来，闻言不由木讷的点点头。
“儿臣明白了……”
若天宁不相信的摇摇头，无奈一声长叹。
“你不会明白的……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已经覆水难收，全都付出代价了……”
若无情目光闪烁了许久，终于恢复一点心神，不由调匀呼吸，勉强一笑。
“父王的意思……是不是说，只有修炼了圣灵九重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真谛？”
“……”
若天宁没有言语，只是淡淡颌，眼神在那一瞬，变得颇为复杂。
“书到用时方恨少……灵气也一样，等我们知道它的重要之时，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了……”
他轻轻摇头，自嘲似的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