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母的，你怎么当我娘子？”
“你可以努力呀，要是足够好能打动我，性别我也没有卡那么死。”
灵泽睁开眼，红眸闪烁危险的光：“看来我以后得注意你身边所有男男女女。”
我笑起来：“你可真能吃醋，放心，我要是真心喜欢上一个人是不会改变的，除非对方辜负我，我就一脚把他踹出去！”
“我不会变的，我只会追着你的轮回转世，让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这么霸道啊，那要是万一我死活不同意呢？”我逗他。
灵泽认真地看着我，目光前所未有地真挚纯粹：“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有了其他真心爱的人，并且那人对你也真的好，我会离开的。并且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不知为何，他这么说时我有点怦然心动的感觉。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说你受过更重的伤，是在户嵬的时候？”
“嗯，事情最初发生时很乱，我也措手不及。”灵泽微微眯着眸光，像是在回忆不算远的过去：“每到一定时候我是需要闭关渡劫的，熹神就趁这时候侵入，最重要的是他策动了我的部分属下。不然当时不至于那么惨。”
“渡劫是必须的？”
“是啊，不过……”灵泽忽然沉默。
我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吭声，转头一看他已经睡着了。侧颜静谧而俊美，一点也没有清醒时始终带着的那点傲气与揶揄。
我悄悄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门出去。
白姐姐他们在道场，见我过来招了招手：“灵先生休息了？”
“嗯。”
“这个等灵先生醒了给他，对他的伤势非常有好处。”白姐姐递给我一个檀木盒子。
想必又是白家那些仙草奇果，肯定是好东西。我接过来道了声谢，没想到白姐姐苦笑着摆摆手：“该说谢谢的是我们，玄荼刚跟我们说明，原来灵先生一直有旧疾在身？”
“算是吧，从户嵬出来始终没有好利落。”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之前就说过，但当时并不清楚白姐姐他们怎么样，所以灵泽旧伤之事我都模棱两可混过去，没有给他们细说。
现在看来，除非灵泽发疯转变立场跟南宫他们成为一伙，不然白姐姐他们都是不错的伙伴人选。
“哎呀，早知道我就早点把东西拿来，之前真不知道灵先生有这么多不便，不然说什么也得协助他先养好旧伤啊。”
白姐姐很是懊恼，胡九摸着下巴感叹：“小土蛇还挺有担当，答应了就一定做到，我刮目相看呀！”
我宽慰白姐姐：“原本这就是事客找上门来，我们接了这一单就会尽心尽力。也不是特意为了白姐姐你们，所以不必这么……”
“那不行，小木樨，你可能不理解这当中的缘故，虽然你们是为了完成事客的委托才掺和进来的。但中途你们完全可以以此提出各种条件，我们是不会拒绝的。”
“大部分不会。”胡九插嘴。
白姐姐瞪他一眼，继续同我说：“甚至如果灵先生有这心，可以让我们立下空头契约，事后满足各种愿望。即便灵先生受祝由身份所限，仅提出要白家大半仙草灵果来换，也是正当交易。”
我听得愣愣的，原来妖之间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