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应酬,晚上易浅薄回来的比较晚。
在客厅靠近阳台的时候看到那件美轮美奂的婚纱的时候,有些惊讶。
“婚纱怎么在这里?你给拿回来了?”
“不是我想拿的,主要是因为今天我去试婚纱,结果没想到碰到了温雅,然后……”温眠瘪着嘴将时间大概了讲了一遍,一边讲,一边无奈的翻白眼儿。
听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易浅薄挑了挑眉,脸上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还透着隐隐地诧异。
“温雅是得了失心疯吗?怎么行事越来越诡异,根本就不像是个正常人一样。”
“我怎么知道,”温眠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反正她本来脑子就有问题,一般正常的人也干不出她那些事情来,所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了。”
闻言易浅薄的脸上划过一抹笑意,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嘲笑温雅的行为吧。毕竟那确实是挺可笑的。
他回了房间洗漱了一番,又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走到温眠的身旁,一屁股坐下,大手一伸,就将她一把揽进怀里,鼻子凑在她的颈侧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吐出,语气颇有些感慨:“果然还是我家小绵羊最香,抱着也是温温软软,舒服得很。”
“我最香?”温眠挑了挑眉,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审视,“听你这意思,你是闻到了什么别的味道啊?来吧,坦白从严,抗拒更严,说吧,你又背着我,勾搭哪个小姑娘了?”
说着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梗着脖子,一副气呼呼,准备捉奸的模样。
易浅薄:“……”
什么鬼?话题怎么转变的这么突然?
明明是在谈论正经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了审讯现场了?
这种浓郁的“丈夫出轨,妻子发现”了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无语的撇了撇嘴,易浅薄冷哼一声,大手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脸,轻轻地向着旁边扯了扯,没好气的说:“干什么?你这是准备审讯我吗?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对你不忠?”
“那倒不是。”温眠否认的很是坚决,“你什么样的性格我还是知道的,向来都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况且有我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在你的身边,你要是还能出轨,那就真的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但是吧,你不动,不代表别人就不动,毕竟这外在条件在这儿摆着呢,多少女人对你还是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着将你扑倒,就像是……”
皱了皱眉,她想到了一个十分确切的形容:“就像是狗见到了粑粑一样,充满了渴望。”
此话一出,易浅薄当时就沉默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而温眠则是始终笑眯着眼睛望着他,眉眼间都是兴奋地小得意,都掩盖不住的狡黠,明显的就是调侃过后的开怀。
过了好久,易浅薄终于是忍不住,低下头,凑在她的脖颈处,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力气不小,但是把握着分寸,没有出血。
即便如此,还是疼的温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捂着脖子一脸的悲愤:“易浅薄!你还真是属狗的啊?干嘛突然咬人!”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控制住想要抽你的想法。”易浅薄冷冷的回答。
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又是一声冷嗤从鼻子里发出声响来:“仗着怀孕了,成天上蹿下跳,无法无天,我要是再不管着你,你还不得上房揭瓦去!”
“那怎么可能呢?”
温眠瞪圆了眼睛,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有点儿恐高,在游乐场没有事,但是平常的时候,我是一点儿高度都受不了的,腿软。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去上房揭瓦的,顶多也就是挠挠墙根。”
易浅薄:“……”所以这有什么不同吗?还不是一样的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