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刻了符文的这些雷击木还是对这寡妇有相当的伤害作用。
我赶紧静心凝神,继续在树干上刻画那些灯泡符文法阵。
我已经预感到了,今天是不是能活下来?完全靠这些雷击木了。
我能够把这些雷击木的威力全部激发出来,那么这个黑寡妇就没法靠近我。
在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有些人的反应能力和智力都会急速的提高。
我就属于那种逼急了就能跳墙的人。
我用相当快的速度就把一棵树上的表面全部刻成了符文,而且还福来心至,在这颗大树的底部刻画了一圈那种能量转化符文。
因为我听到三个神灵的对话,知道有两棵大树活了,而且还能汲取黑暗能量。
而正好有两棵大树的根部被我刻上了这种能量转化符文。
为什么要刻这种符文?我当时是设想,如果这棵树的根部埋下去之后,能够把周围都冻成冰块,就可以让这棵树在地上更结实一点,不容易倒。
因为我在灶台魔法卷轴上使用过,确实可以让一面冒火另一面结冰。
刻画这个大树根部符文的时候,我想起来了这个符文,所以就在根部也刻画了一圈。
随后,我又扑向了旁边栽的另外一棵树,直接就从底部开始往上刻画,绝对是争分夺秒,一秒钟都不能耽误,可能晚那么一秒钟,我的小命就没有了。
我刚刚把这棵树的根部画上能量转化符文,然后在树干上开始拼命的刻画灯泡符文法阵。
突然感觉到周围一亮,然后就听到了黑寡妇惊慌的声音,“你们休想抓到我。我不会放弃的。”
我都顾不上抬眼去看看周围怎么回事?仍然紧张的刻画着符文。
然后我就看到一张巨大的嘴,一下子冲我咬了过来。
我心里说道完了,我的美妙人生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
大妖精还没给我生出孩子呢。我的儿子们还没给我造出孙子来。
我的上千万的家财还没花了1%,我就没了。
一张直径超过七八米的血盆大口,不应该叫血盆,是黑盆大口,在大口咬过来的时候,我的心情非常的平静。
我竟然还有心思观察了一下这张大嘴里的牙,当然也是黑的,还有黑黑的喉咙,甚至看到了扁桃体。
脑子里居然还想着,如果我揪住它的小舌头?他会不会吐了?
然后就是一片黑暗,一片安静。周围所有的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全都没有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死掉了,进入那种灵魂的状态。
于是我就放松心情,开始回忆我的两段人生,甚至设想自己是会重新开启下一段人生,还是被这个黑寡妇把灵魂给吞噬掉。
据说被黑寡妇粘上的人死掉之后都不得安宁,不是被他拉到他的黑暗世界去当臣民,就是变成一个恶灵。
不知道我这种实力强大,但是把它惹得不轻的家伙有什么待遇?会不会把我放入18层地狱折磨。
我胡思乱想,还不知道多长时间,突然觉得这位黑寡妇把我扔在这里时间也太久了吧?
到底想怎么蹂躏我?给个痛快话,把我晾在这儿,算是什么事儿啊?
于是我就开始叫嚣:“黑蜘蛛、黑寡妇、黑女人,你到底想干啥?黑不溜秋,混乱之女、变态女、同…性恋、玻璃、百合、八腿怪、蜘蛛女、畸形女,出来一下,咱们聊聊。”
我把我能想到的词全说了一遍,结果没人理我。
确实人死了之后,到底是什么状态?我还真不知道。
可能灵魂状态的就是这个情况。
但是喊了一阵之后,我发现自己有点口渴,有点嘴干。
这就有点奇怪了,怎么会有口渴的感觉呢?伸手想去摸摸自己的嘴,结果感觉不到手到了哪里?
我思考了一阵,觉得就算死了,也得给这个黑寡妇找点麻烦。
既然这个家伙是黑暗女神,那么我就制造点光明,让他嗨不起来。
反正也已经死了,最多也就是你再把我弄死一次,人不畏死,何以死惧之?
因为和幽灵族人接触过一段时间,还和一个正经的幽灵合伙干过不少的事情。
所以我知道幽灵想做什么事情,必须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
而我生前的精神力应该足够了,于是我想象着自己盘腿坐好,按照冥想的姿势开始观想我自己。
据说魔法师级别的人如果死掉之后,机缘巧合成为了幽灵,那么他浑身的魔法力,幽灵也会继承大部分,幽灵甚至可以进行冥想,幽灵冥想时观想的仍然是他生前观想的那个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