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都要尽可能地约束自己的弟子，让他们尽量别得罪鬼王宗的人。”
.....
“前辈，如此制造杀戮是不是有点过于凶残了一些？”张小凡冲万人往质问道。
“凶残？你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我这么对那些秃驴就是残忍？”
万人往是真的被张小凡这个二傻子的脑回路给整迷糊了。
“小子，你不是一心想调查出草庙村，村中数十户，一夕之间，被屠了个干净的真想吗？
我直白点告诉你把，那个屠村之人便是你答应了信守承诺的天音寺普智，也就是给你噬血珠，并传你功法的和尚。”
万人往说到这，故意停下来观察了一份张小凡的表情，而后继续道：“如何，为一个嗜杀了你双亲之人保守秘密这么多年，那可曾后悔？”
张小凡身躯不停地颤抖，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狰狞，仿佛是感受到自己主人的情绪变化，张小凡手上的烧火棍产生了强烈的煞气，在煞气的影响下，张小凡双眼通红，戾气十足。
“张师弟....”察觉到张小凡变化的陆雪琪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句。
这不开口还好，陆雪琪一张嘴，便迎来了张小凡那戾气十足的眼睛，甚至张小凡都有动手的痕迹了。
鬼王将张小凡手上的烧火棍夺到手，“小子，就你这点心性，终难成大气。”
而失去了烧火棍，张小凡的神态也逐渐恢复了，但两行血泪从其眼角流淌而出。
看到这一幕，陆雪琪有些慌乱，这种情况，她也是第一次遇见，完全不知道要干嘛。
“这小子死不掉的，不过是伤心过度罢了。”万人往提醒道。
“万人往，你对我青云门的弟子都做了些什么？”
这时，道玄从远处飞了回来，他一下来就看到了张小凡的不对劲。
“我只不过是善心大发，将他心心念念的草庙村真想告知了他，但奈何这小子心性着实不咋地，居然连这种陈年旧事都放不下。”
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万人往还真没怕过道玄。
“道玄，说起来草庙村一事，你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因为你师弟苍松重伤了那天音寺的普智和尚，他也不会失控杀了整个草庙村的村民仅留下两个年幼稚子。
而苍松能做出此事，也全都仰仗你隐瞒了万剑一还活着的真想。
你将他们蒙在鼓里，结果他们自己走上了魔道之路，为了就是有一天能扳倒青云门，为自己的师兄打抱不平。”
“胡说八道！”
这种事道玄根本就不想听，就算听了，他也不会相信。
尽管他惊讶万人往是怎么知道万剑一还没死的，但此时这个消息依然不重要了。
“信与不信，你大可让你师弟苍松，以自己的道心发誓，看有没有这一回事！
至于普智和尚屠灭整个草庙村，你们自己也可以调查。”
说完，万人往再次对着张小凡说道：小子，现在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所谓的正邪之分，有多荒唐了吧？“”
张小凡漠然点头，他已经对所谓的正道没有了任何的好感。
“张师弟，你....”陆雪琪不敢置信地望着张小凡，她没想到鬼王仅凭一席话，就彻底改变了张小凡对正道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