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术很厉害吗？”明日香从阎魔爱身后探出个脑袋，“和请神有什么区别吗？”
“废话，请神只是请神术的一部分而已，可惜大黄不愿意教啊。”王锦程遗憾地摊了摊手，“不过除了大黄也有其他人会，可惜你是霓虹人，他们愿意教你的可能性也不大。”
“是这样吗？”明日香眨了眨眼，怎么感觉华夏这些活得久的妖怪、老头都对她有偏见啊？
竹床旁守在钟璃身边的白芍出声道，“不一定，涂山那边的狐狸可能愿意教给她的狐狸。”
李暄研也点了点头，“而且相比于涂山，明日香的狐狸更像青丘那边的。”
王锦程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吧，要是把明日香送去青丘，雪莉会杀了我的……诶，钟小姐醒了。”
“嘤~”
钟璃抬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透过指尖缝隙看到了王锦程几人才松了口气，笑道，“是你们啊，我刚才好像做了个噩梦？”
王锦程指了指钟璃身旁的嫁衣，“梦到女鬼了？”
钟璃点了点头，随后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好在全场都是女性，倒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李暄研端着药汤盛了一勺轻轻吹了吹，美眸含春地递到钟璃嘴边，“先喝点药吧，待会儿大师姐会和你解释的。”
被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看着，美眸中还满是温柔笑意，钟璃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细若蚊声，“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王锦程：？？？
大家都是女人，你在害羞个什么啊？！
李暄研把药递给钟璃，退到王锦程身边小声委屈，“大师姐，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我明明吹过了啊？”
王锦程嘴角跳了跳，深呼吸了几次不打算和李暄研多说什么，扯出笑容看向红着耳朵低着头喝药的钟璃，问道，“钟小姐对吧，你刚才应该不是在做梦，呐，女鬼就在这身嫁衣里。”
“诶？”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钟璃还没反应过来，莫璃倒是十分配合，嫁衣凭空飘起，莫璃的身影显露出来。
噗！！！
钟璃嘴里的药全都喷了出去，惊恐地指着莫璃，泛红的脸蛋也瞬间苍白起来，隐隐有两眼一翻再昏一次的趋势。
李暄研合上油纸伞，甩去伞上的药汤，凑到王锦程耳边小声道，“大师姐，她果然对我有意见！”
耳边风吹得王锦程耳朵痒痒的，嫌弃地推开李暄研，看向钟璃介绍道，“她叫莫璃，是附着在这身嫁衣上的鬼，接下来你有两个选择。一，拿回嫁衣，也就身边多个女鬼，不过她个人是对你没什么恶意的，要不然你也活不到现在；二，把嫁衣交给居委会，也就是让莫璃也加入居委会，那样这身嫁衣就与你无关了。”
钟璃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过神，看向披头散发的莫璃，“啊！我拍戏的时候看到的幻境就是你啊！”
“嗯嗯，抱歉啦，不小心失控影响到你了。”
莫璃满眼慈爱，不过莫璃看上去只比明日香大几岁和白芍差不多，反而钟璃已经快三十了，莫璃眼中的慈爱就十分怪异。
“等等，你一直在嫁衣里面？可那嫁衣不是我奶奶传下来的吗？”
“对啊，几十年前本来是给你妈妈准备的，但她穿不下，就传给你了。”
钟璃沉默……她爸一米八，妈妈一七五，她只有一六三真是对不住了。
“所以你的选择呢？”王锦程出声道，“如果你要选择把她留在身边的话就趁早去居委会登记一下。”
“哦哦，我选择留下嫁衣，毕竟莫璃妹、姐、姨、奶……额反正她是个好鬼对吧？”钟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莫璃，毕竟莫璃看上去只有十多岁，妥妥的未成年。
“那行，事关鬼物，还是即刻出发比较好。”王锦程看了眼无所事事的两位师妹，暄研身上还有白芍打出来的伤，王锦程就只好把目光放在白芍身上，笑道，“阿芍，你带钟璃、莫璃两位去居委会吧，顺道去你学校一趟，把明日香和阎魔爱也带上。”
白芍看向王锦程不说话，王锦程双手合十撒娇道，“拜托了阿芍，好不好嘛~”
白芍皱眉，“别做出这幅表情，我去。”
明日香眼睛一亮，“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