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睨着她，眼神里却溢着三分玩弄，像是在玩弄自己养的小猫，没事就想犯贱惹一把。
“我们……”慕辞自动忽略他的胡话，沈识礼却收回眼，懒散地翘起二郎腿，扔掉杂志，似笑非笑，“当初可是你求我帮你对付沈屿森，况且，现在的关系，不正是最好的吗？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先招惹了我，现在说甩掉就甩掉？”
“慕辞，做人，别那么渣。”
他说的好像自己是深情大男孩一样。
慕辞冷哧一声，“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如坦诚一点，沈识礼，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你帮了我，在我的能力的范围内，我能做的，我就去做。”
沈识礼却笑得更放肆了，“那你说说，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得到的？”
那打量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要把她浑身看个透彻，最后落在她胸前的起伏上，勾起唇角，慕辞一下烧红了眼，暗骂了一声，“真够不要脸的。”
她裹紧衣服，缩进柔软的座椅中，不去看他，沈识礼懒懒散散的声音再度传来，只是这次没了吊儿郎当的劲。
“慕辞，你当初找我，就只是为了报复沈屿森吗？”
声音里带着寡淡的冰冷直刺人心。
慕辞心脏皱地一缩，掌心也跟着一痛，怔了一会儿之后，才若无其事地揉着掌心，“不然呢？还能有什么？”
下午一点多，飞机准时停靠在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