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吻从阮软后背一点点吻到耳侧,偏偏双手都被江屿川禁锢在身后,紧贴着他皮带处,又硬又热。
阮软害怕地紧闭双眼,“江屿川你混蛋!这里是老宅,再不放开我我喊救命了!”
“你喊。”
他压住她,阮软只觉得胸口被要被挤爆了。
硬的不行,她只能来软的,“小叔叔,我疼。”
可阮软忘了,越是这个时候哭,江屿川就越变态。
他是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可一只手捏住环到她胸前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侧头与他接吻,另一只手缠住她大腿,在她敏感处肆意挑逗。
是平时就算了,可在这种时候拼命撩她,不是故意折磨她是做什么!
“说不说?”
男人紧贴着她,力道一下轻一下重,阮软已经腿软到无法站立,在即将跪下去的前一秒,江屿川终于将她翻身揽进怀里。
也不管她是否呼吸得过来,手指穿插进她发丝,将人狠狠压在窗前吻,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无论如何,他今天都必须听到这句话,哪怕把小姑娘惹哭,他也要逼她开口。
有些事,做着做着就爱上了。
有些话,说着说着,就成真了。
“乖,说给我听,我让你舒服。”
他含住她耳尖,喷出的灼热呼吸燃尽了房间里的空气,阮软只觉得,鼻腔,肺里,床上,床边,哪哪都是江屿川的味道。
霸道,强势,凶悍。
他所有外露的一切都与他的本性是相反的,就像江屿川常用的这款松针叶的冷木调香水,每次跟他做的时候,阮软都有种置身雪地里的幻觉,可明明体内体外都像被火烤。
“可我...我现在很不舒服...”她实在没有力气了,低头埋进他胸脯,连呼吸都被男人肌肉壁垒间的沟壑绞缠得七零八碎。
阮软无数次怀疑过,在与江屿川这场拉锯战中,很有可能最后不是他死在自己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