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杜若有些难受的情绪，也被凝光尽收眼底，这也让凝光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在知道猜想以后，凝光也就轻松了很多，这次来就是想大概确定一下自己心里面想法，至于说后面的事，还是慢慢来吧。
最重要的是，凝光真心希望，杜若能给璃月带来一场大的改变，与神同行多年的璃月，已经很久没有变过了，作为天权星，凝光想让璃月变得更好。
这也是凝光资助万民堂，给辛焱专门的演唱场地，放任北斗冒犯一些不大不小规矩的原因。
……
下午，杜若被凝光拉着，玩了一下的棋戏《璃月千年》，这是凝光自己创造的一种棋，与杜若玩的是市面上流通的第八版，在玩了好几局以后，杜若发现这个棋戏，有点像自己玩过的一个名为企业沙盘模拟的东西。
下棋的时候，凝光还时不时会问杜若一些问题，而杜若则是边思考棋怎么下，边见招拆招：
“杜若，有没有兴趣来我手下做事？”
“凝光大人高看我了，我闲云野鹤惯了，并不想去。”
“对于没有神的世界，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想法？”
“我没有什么看法。”
“你说，当初面对那场大浪的时候，若是岩王帝君的出手，我们会不会像你书里面写的那样呐？”
“不会。”
“为什么？”
“那是魔神引发的，和我写的不是一种情况。”
“若是我们，也有了匹敌神明的力量呐？”
“我不知道。”
“你师傅死在雪山，你是怎么出现在荻花洲的？”
“我不知道。”
……
晚上十点多，杜若躺在床上，神色疲惫的看着天花板，眼神里面已经没有了高光。
就，你们能理解输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感觉吗？
一直输，一直输，唯一一把快赢的时候，还是被凝光提前好多手布局的一个小细节反杀。
就那种心情，可能和当年的被一个韩信偷塔的心情是一样的。
最重要的是，凝光还没有走，她说明天，让杜若陪她出去走走，这话是当着菲尔戈黛特老板娘与淮安老板说的，就根本没法拒绝啊。
不过好在，杜若与凝光聊天的过程中，知道了凝光对自己并没有恶意，无论是价格的让利，还是言语间的招揽，这都表明了凝光对自己没有恶意。
不过，当一个商人不追求利益，那么对方所图的就是比利益更大的东西，至于说这个东西是什么，杜若现在还想不明白。
……
就在杜若进入梦乡之时，一道发光的，绿色的，小小的树叶，落在了杜若额头之上。
“就让我来看看你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