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萧晨的脸上露出一股恍然之色。
“你们的胆子倒是挺大。”
他看着眼前披头散发的飞燕，缓缓摘下自己脸上的龙纹面具。
飞燕双目无神，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浸透，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留着你也没啥用了。”
萧晨右手手掌，生死吞噬大道顿时显现出来，他打算将飞燕的大道之力吞噬掉。
飞燕艰难的抬起头，她看着萧晨，连忙抬手制止。
“还有什么想说的？”
萧晨眉头一挑，停下手中的动作，让她临死之前说两句话，这还是可以的。
飞燕脸色惨白，结巴着说道：“岛主，我能够替你办事。”
“说说看。”萧晨轻声开口。
飞燕心头涌上一股希望，自己只要还能有机会说话，就有可能说服对方。
如果能活着，她自然不想死。
飞燕一直都认为，她是一个天才，如此年轻，武道修为就达到大道初期，只要给她时间，未来她有希望能触碰到，传说中的那个境界。
她喘着粗气，对萧晨说道：“岛主，我可以打入他们内部，将情报提供给你。”
“我的地位很高，能够接触到的东西很多，绝对不是普通的谍报人员。”
“我知道。”萧晨淡淡开口。
这一点，萧晨有想过，但飞燕暴露，估计对方已经察觉，想要让飞燕重新回去，获取对方信任，根本就是不可能。
“你以为，你被我抓住，他们会不知道吗？”
“还是说，你认为你有把握，让他们信任你？”
飞燕听到萧晨话语，她心中顿时一慌，脑海中很快就想明白过来，是啊，组织上怎么可能派人监视自己。
自己所做的一切，以及现在遇到的这些事情，很可能都已经被人监视了。
这一刻。
飞燕的心中，无比的绝望。
“所以，我好像留着你，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了。”萧晨手中的吞噬大道，将整片空间都弄得十分压抑。
飞燕仿佛是呼吸不上来一般。
她望着萧晨，脸上闪露出一丝惊恐之色，她不明白，萧晨为什么会有两种大道之力，而且这一种大道之力，让她的心底，产生了一种极其恐惧的感觉。
仿佛自己是被一只，饕餮巨兽锁定着，下一秒就要将她整个，囫囵吞枣的吞下去。
飞燕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脑海中飞速运转着，能让自己活下去的办法。
“岛主，求求你饶了我，让我活着，我活着，比死了对您的价值更大。”飞燕强撑着，跪倒在地。
她不停地冲着萧晨叩首。
萧晨眉头一挑，对着她说道：“你跟我说说，你活着，如何会对我有价值？”
飞燕抬起头来，看着萧晨，“岛主，你也看到了，我这般年龄就已经是大道初期境界，如果再给我一段时间，我的修为还会往上涨。”
“到时候，您身边多一个强大的手下，何乐而不为。”
“哦，那我又怎么能保证，你修为突破之后，会不会背叛我呢？”萧晨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对于他来说，飞燕刚才所说的话确，实打动了自己。
事实上，飞燕最初求饶，萧晨的心中就有所犹豫了。
这飞燕的资质，着实有些逆天。
萧晨无比确认，飞燕在修炼的过程中，并没有用到什么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