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那个演员的妆你看不见已经花了？”
“你的俩窟窿眼是喘气用的？再有这样的事给我滚蛋……”
“陈默，那个机位怎么选的，你准备给我拍什么，拍屁股吗？”
“你自己说，是不是没带脑子来。”
“陈默，你那俩窟窿眼没看镜头晃了？”
“这样的情况你不知道？干什么吃的，不行你也给我滚去旁边站着。”
“陈默……”
陈默到现场之后其实是蒙的，他压根就还不知道要干什么。
然后，就被师母安排干这个干那个，俨然成了片场的副导演一样。
不管是机位的选择，拍摄的角度，还是演员的走位什么的，基本什么事都得参与。
而自从他接手了这些事之后，但凡有一点点让师母不满意的地方，就会遭到一顿臭骂。
这感觉，就像是一个出气筒一样……
陈默现在才明白，原来师母昨天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热情。
原来是怕自己跑了……
现场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看他的目光都带有同情和理解。
看来他来之前，这些火力都是被这些人分摊的。
还好，陈默之前已经有点心理准备了。
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有点不好意思，但被骂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其实他也明白，这是师母在教自己呢。
别看骂的凶，实际上这是在让自己知道，哪里自己做的不对，哪里自己该如何做。
心中丝毫没有怨气。
当然也可能是不敢有……
而就在这样的教导之下，他对于导演这个工作有了更为全面细致的了解。
之前自己也就是在书本上学了一些，自己拍的那个微电影一共也才几个人，根本算不得数。
现在自己慢慢了解多角度拍摄下，该拍什么位置，线路如何选择这样的事情。
这些东西，可都是书本上学不到，需要自己慢慢去琢磨，去领悟的。
就在陈默进入片场开始挨骂的时候，网上关于他的讨论声一直没有断过。
本身陈默直播的热度还没有过去，他直播的再创作正风靡短视频的时候。
《倾听》节目组则是再给这个热度添了一把火。
原本这个节目就挺受关注的，企鹅那边又加大了宣传，预告片像不要钱一样到处投放。
更是在其中加上了一点关于陈默访谈中的重磅消息，引得全民关注。
这一期的《倾听》原本定在一周后播出的，
可既然现在关于陈默的讨论越来越多，节目组也就抓住时机，抓紧剪辑后就准备再第二天播出。
虽然时间仓促，可本身节目的老观众就不少，而一些追捧或者黑陈默的人也是非常关注这一期。
让这期节目未播先火，期待值拉满。
等到节目开播之后，瞬间热度已经成为了No.1，远远将其他节目甩在后面。
导演看到这个数据，乐的合不拢嘴，直说还是一凡看的明白。
而随着节目的进行，陈默那段关于华国音乐圈的言论也是被放了出来，马上就引起了巨大的讨论。
节目的弹幕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对于陈默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现在华国音乐这么不受待见吗这样的讨论。
而影响还不仅仅是在局限在这个节目中。
各种贴吧，微博上，陈默的言论立即成为了热度最高。
这股气势，甚至比当时直播出来后的热度还高。
而这一切，压根就没影响陈默的学习过程。
或者说挨骂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