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张守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将举至唇边的茶杯又放下了。
张祈灵和张日汕的视线瞬间转到他身上。张守灵没有理会两人，兀自凝眉思索着。
他记得吴小邪他们去巴乃瑶寨寻找小哥的过去，结果发现小哥和陈文锦他们那支考古队到过巴乃，在那个虹吸湖中秘密寻找过张家古楼。那支考古队的人还被盘马杀掉了，后面全部换成了解九爷的人易容顶替的了。
可以肯定的是，那时候小哥绝对是去了的。盘马偷粮食杀人灭口的时候，按照小哥这种常年失踪人口，他不在现场可以理解。但是作为领队的陈文锦呢？陈文锦不同于吴三省他们，她当时的身份可是官方正经的考古队员，还是作为领队的存在。她难道也不在现场？
或者那个陈文锦本来就是假的？也被盘马杀掉了？当然，张守灵更愿意相信这个陈文锦是真的，出于私人的目的，悄悄离开了考古队。毕竟陈文锦是陈皮阿四的女儿，她进考古队，目的绝对不是为了考古。
或者陈文锦当时就是和小哥一起离开的，毕竟陈文锦肯定知道小哥的身份，他们寻找的还是张家古楼。去找张家古楼，还带上小哥，陈文锦的最终目的并不难猜。
只是他们这支考古队，到底是先去的海底墓还是先去的巴乃瑶寨？按照后面，小哥在海底墓被珊瑚树上的青铜铃铛影响晕倒之后，醒来就在格尔木疗养院来看，巴乃瑶寨就应该是先于海底墓的。
可是目前，并没有陈文锦带领考古队入巴乃的消息，小族长也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海底墓的行程也已经确认了。这趟巴乃之行难道是被自己蝴蝶掉了！
“陈文锦的考古队有没有去过巴乃？”张守灵大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还有之前让你清理的假的张祈灵，都清掉了吗？”
“巴乃他们应该是没有去过的。”张日汕说着低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又道：“当初佛爷弄出来的那些假‘张祈灵’在那次古楼之行中差不多都死绝了。族长和您动身前往昆仑后，我和海琪叔亲前往巴乃瑶寨查看，确实是找到了一个漏网之鱼，那人被强碱毁了半边身子，能活着全靠之前灌输给他的麒麟血，这人我们也当场清理了。”